周鞏微微有些感動,沒想到王強為了拖住這六名修士,好讓自己先出去,避免周鞏也受到這六名修士的羞辱。
「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周鞏喃喃道,嘴角微微勾起。
「找死!」
兩名六階煉體境的修士終於將目光投向了王強身上,然後他們凝拳,直接迎了過去。
「砰——」
「砰砰——」
雙方對轟在一起,王強直接被轟飛了出去,撞到牆壁上。
這只是木頭搭建的房屋,又怎麼可能承受的了如此強大的勁力。
木屋直接被撞出一個大洞,但是並沒有倒塌。
王強身影被轟出屋外,兩名六階煉體境的修士,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在他們看來王強一個四階煉體境的修士,竟然敢對他們出手,這是對他們的侮辱。
哪怕王強服食了禁藥又如何,他們同樣一點也沒有將王強放在眼裡。
他們心裏已經在思考,等會怎麼折磨王強好。
在不傷及王強性命的情況下,宗門都不會插手。
兩名六階煉體境的修士衝出去後,房間里,兩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空出了手,頓時將目光盯在了周鞏身上。
「小子,你聾嗎,趕緊從小爺胯下鑽過去,不然你會後悔的!」一名四階煉體境修士,目光冷然的看着周鞏。
周鞏忽然動了,他一步步朝着那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走了過去。
那名修士以為周鞏屈服了,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廢物!」
就在這時,那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忽然目光一凝,因為他發現周鞏竟然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周鞏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前。
「見過找死的,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迫不及待找死的」。周鞏微微搖了搖頭,一掌朝着對方拍了過去。
下一刻那名修士直接被周鞏拍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那名修士大口吐血。
他只是區區四階煉體境的修為,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周鞏的一掌。
那一掌,周鞏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力量。
否則對方可就不是重傷吐血的下場了,而是直接隕落。
「到你了」。
周鞏將目光投向另一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下一刻另一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同樣被周鞏一掌給拍成重傷,失去戰力。
「敢對我們張家的人出手,天上地下,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你」。剩餘的兩名五階煉體境的修士反應過來,頓時勃然大怒。
他們看向周鞏的目光恨不得直接將周鞏給殺了。
他們動了,一人直接衝過來,一鞭腿朝着周鞏的腿部掃了過去。
這一腿引起了破風之音,顯然威力不小。
這名修士並沒有留手,他竟然是想要直接一鞭腿將周鞏的腿給掃斷。
另一名五階煉體境的修士則是手呈爪形,朝着周鞏的肩膀抓了過去,他這是想要廢了周鞏的手臂。
周鞏目光微微一冷,對方竟然想要廢掉他的四肢。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下一刻周鞏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兩人瞬間感覺腿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摔落到了地上。
如果不是天鞏門不允許弟子間的相互廝殺,周鞏早就直接將這兩人給捏死了。
他若是想要捏死這兩人跟捏死兩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區區四階跟五階煉體境的弱雞也想要與他爭鋒?
開什麼國際玩笑,現在周鞏可是八階煉體境的修士,他的戰力與平常的煉體境巔峰修士沒有什麼差別。
只要武者不出,周鞏便基本可以橫掃整個煉體境的修士了。
兩人剛落到地上,只噴出了一口鮮血,周鞏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兩名五階煉體境修士身前。
沒有絲毫的猶豫,周鞏直接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名五階煉體境修士的左手上。
「啊——」
被周鞏踩住的那名修士頓時發出了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咔嚓——」
那名修士的左手直接被周鞏給踩斷了,沒有任何停留,周鞏將腳踩在了那名修士的右手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那名修士的右手同樣直接被周鞏給踩斷,他雙眼上翻,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周鞏用一樣的方式把另外一名五階煉體境的修士給廢掉。
周鞏眼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情緒波動,這點事情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情緒。
殺人者,人恆殺之,既然對方想要廢掉他的四肢,那麼周鞏自然也不會手軟。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從木屋破開的大洞中走了進來,這是兩名穿着白衣的修士。
此刻其中一名白衣修士手中正提着一個人。
一身黑衣,正是王強。
王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極其虛弱,顯然他已經是遭受了重創。
而且現在他服食的禁藥藥效也已經過去了,他修為重新跌落到了四階煉體境,加上禁藥的反噬,王強更是前所未有的虛弱。
「正主來了……」周鞏淡淡的瞅了一眼兩名白衣修士,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似乎極其平靜,或者說是喜怒不言於表面。
「他們……可是你傷的?」
此刻,兩名白衣修士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大口吐血的兩名四階煉體境的修士與周鞏腳邊已經暈了過去的兩名五階煉體境的修士。
他們目光冰冷的看着周鞏,毫不遮掩眼中的殺意。
可是很快,他們就把眼中的殺意給壓了下來。
儘管他們很想直接殺了周鞏,但是奈何這裡可是天鞏門,他們現在既然是天鞏門的外門弟子,就必須要遵守天鞏門的門規。
「哦?這幾個廢物冒犯我,所以就順手將他們廢了」。
周鞏不咸不淡的道。
「找死,就讓我張明來領教一下你到底有何能力,竟然如此猖狂,連我的人都敢動」。其中一名白衣修士爆喝一聲,直接沖向了周鞏。
看到對方衝來,周鞏沒有任何動作。
「螻蟻一般的狗東西!死來!」白衣修士衝到周鞏身前,爆喝一聲,一手朝着周鞏的脖子抓了過去。
在他看來,周鞏沒有任何動作,肯定是沒有反應過來。
他眼中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腦海中已經在思考等會拿下周鞏的時候怎麼折磨周鞏才解氣。
敢動他的人,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