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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旭日,精神头好了很多,我准时去了公司。经理捏着我的辞职报告,知道我要回老家结婚后,既替我高兴又觉得惋惜。“你不在,我又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她这些年的提拔。走完流程,同事也知道了我要离职回去结婚的消息,一个个吵着闹着要我请吃饭。我自然也没推辞,当即定了和宴时安常去的那家餐厅。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厅并不多,而这一家的味道也确实不错。用餐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再次与仇姚撞了个面对面。她冲我笑的温和,“没想到妹妹也来这家吃饭!说起来,这家餐厅还是大学时时安带我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我冲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可她似乎并不这么想,在我准备走时...

主角:仇姚宴时安   更新:2024-11-17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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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仇姚宴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旭日,精神头好了很多,我准时去了公司。经理捏着我的辞职报告,知道我要回老家结婚后,既替我高兴又觉得惋惜。“你不在,我又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她这些年的提拔。走完流程,同事也知道了我要离职回去结婚的消息,一个个吵着闹着要我请吃饭。我自然也没推辞,当即定了和宴时安常去的那家餐厅。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厅并不多,而这一家的味道也确实不错。用餐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再次与仇姚撞了个面对面。她冲我笑的温和,“没想到妹妹也来这家吃饭!说起来,这家餐厅还是大学时时安带我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我冲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可她似乎并不这么想,在我准备走时...

《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精彩片段

旭日,精神头好了很多,我准时去了公司。
经理捏着我的辞职报告,知道我要回老家结婚后,既替我高兴又觉得惋惜。
“你不在,我又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她这些年的提拔。
走完流程,同事也知道了我要离职回去结婚的消息,一个个吵着闹着要我请吃饭。
我自然也没推辞,当即定了和宴时安常去的那家餐厅。
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厅并不多,而这一家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用餐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再次与仇姚撞了个面对面。
她冲我笑的温和,“没想到妹妹也来这家吃饭!说起来,这家餐厅还是大学时时安带我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我冲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想,在我准备走时再次拦住我。
“上次我就注意到了,每次时安给你剥虾都要过一遍清水。难道妹妹也不吃辣吗?”
这一个‘也’字让我忍不住微微偏了头。
事实上我是吃辣的,但宴时安每次给我剥虾都非要过一遍清水。
他说女孩子家家的,吃辣不好。
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替我身体着想,现在看来那只是一种习惯。
而真正不吃辣的人,是仇姚!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偏头,仔细打量我的脸颊。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很想说,妹妹觉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啊?”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无比难堪和屈辱,只能在她胜利的眼神下,慌张落逃。
回到包房,同事们的热情才将我冰冷的血液回暖。
就在我逐渐要将那抹不快抛诸脑后时,包房的门被推开。
看到坐了整整两桌的人,宴时安愣了一下,随后眼神精准的锁定我。
对视时,我看清他眼底压抑的怒火,却不知为何。
他捏了捏拳头,最后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出去。
我不明所以跟着出去,却在走廊上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次打我。
迎上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与心虚,只有满脸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推姚姚?你明知道她的脚扭伤了。我都说了回去会跟你解释,你非要用这么蛮狠的方式?”
脸上火辣辣的疼。
远处的仇姚一瘸一拐的走来。
她的衬衣皱皱巴巴,上面还有水渍,脏污。
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宴时安毫不犹豫的撞开我,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你出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会带她过去给你道歉的。”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满是心疼。
仇姚红着眼眶冲他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对他。”
“若是他哥知道你打了他妹妹,会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的。”
提到我哥,宴时安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对上仇姚,他又变得坚定。
“她哥将她交给我,她做错事,我自然有教她改正的道理。”
我轻笑一声,忍不住问出口:“我做什么了?就算是犯罪也要讲究真凭实据。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罪,还对我动手,就没有想过对我不公平吗?”
宴时安紧紧捏起拳头瞪着我,“你就是知道卫生间里面没监控,所以毫无顾忌的在里面动手。”
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酸涩难忍。
“既然没有监控,你怎么断定就是我做的?”
“难道姚姚还会冤枉你不成?她冤枉你总得有个原因吧?再说我与她认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撒谎的人。”
“那我就是喜欢撒谎的人了?”

七年相处,我以为再怎么样,宴时安也该相信我的人品。
却没成想,只要在仇姚面前,再多的七年也只是徒劳。
她的一句话就能给我定罪,就能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也是赤裸裸的偏爱。
而我终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替身而已。
再无争辩的必要,没顾宴时安的怒斥,我转身离开。
我脸上顶着巴掌印,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心情,便没再回包房。
而是独自去前台买了单,随后发消息告知他们,我临时有事离开,他们吃好喝好,单我已经买过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我头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个自己住了七年的地方。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我和宴时安甜蜜的回忆。
曾经认为的无比美好,在此刻都化成一把把利剑插入我的心脏。
我找了一个大纸箱,彻夜不眠的开始清除那些幸福的痕迹。
猫狗恋爱日记的拖鞋,可以合在一起的情侣杯,10米之内可以感应对方的钥匙串......以及一整箱的合照写真。
这些曾是我在最没安全感时,唯一能够证明我和宴时安关系的方式。
现在,全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宴时安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而这半个月除了完成设计稿,我几乎将整个房子清空。
那些关于我置办的家具也被我一一处理掉后,整个房子似乎回到我最初搬来时的状态。黑白色的格调,简单到整个屋子一眼能望到头。
离开的前一晚,我想有些事情总要跟宴时安说清楚,所以打了电话过去。
可我拨过去的电话却被宴时安一遍遍挂断。
隔了一会儿,宴时安发过来一条消息。
如果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是真心实意给姚姚道歉,那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通话的必要。
我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不通话了吧!
第二天赶早的机票,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往日让我无比眷恋温馨的房子,此刻离开,我心中竟然只有无尽的轻松感。
临上飞机前,我的手机收到无数条生日祝福。
他/她们有的祝我前程似锦,有的祝我平安幸福,有的祝我姻缘美满,所嫁良人!
我一一回复后,将手机关机。
飞机起飞的一瞬,我想,我会的!
有这么多人给我祝福,我一定会幸福的!

日晚宴被安排在酒店。
当天,凡是和我爸生意上有来往的都被请来了。
我被拉着敬了一圈酒,累到脚酸,躲进客房偷懒。
刚躺到床上,就听到浴室传来声音,吓我一跳。
“谁?”
询问一声,没有听到回答,我好奇的探到门边。
结果浴室门刚打开,我就被拉了进去。
惊呼被抑制在唇边,我惊恐的瞪着身前的男人。
男人浑身湿漉漉的将我抵在墙上,呼吸灼热又急促。
他似乎废了很大的劲才将我看清,半晌,有气无力的说出我的名字。
“谷裕雪?”
我眨眼以示回答。
他松开手,整个人突然压在我身上。
“真巧,我是你那未过门的老公,要不要帮我个大忙?”
“什,什么大忙?”
话问出口,我才觉得不太对,又忙改口,“凭什么你说我就信你是?”
他轻笑一生,呼吸喷吐在我侧脸,顿时涌起轻微的痒意。
“还挺谨慎,衣服口袋里有钱包、电话,你可以向任何人确定。”
见他不像是说谎,我稍稍用力将他撑开,拿出钱包,看了眼他证件上的名字。
竟真的是!
“你生病了吗?”
我一边将钱包收回他口袋,一边打量他。
他身量修长,要不是整个人软绵绵的,这么近的距离,我大概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有一种中西结合的美感。
“没,被人算计了。”
“啊?”
我扶着他往床边走的脚步一顿。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快走几步,将我甩进柔软的床榻。
“来不及了。”
我被床垫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去。
“你要是不打算逃婚的话,能不能就帮帮我?”
我,这话叫我怎么回?
我虽然确实不打算逃婚,但叫我跟一个见了才一面的男人......
“不逃就好。”
等了一会,他似乎笃定了我的心意,当即就吻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我眼角泛着潮红揉着手腕。
对面的始作俑者却已经安然入睡。
禽兽!
我拿起枕头,想给他来一下时,房门被敲响。
随即传来我哥的声音。
“煜辰。”
我正不知所措,温煜辰修长的身子越过我,将门拉开一条缝,把我哥也拽了进来。
我哥看看我,又看看温煜辰,眼睛瞪的像铜铃。
“我是想让你们尽快熟悉,没让你们快到这个地步啊!”
“闭嘴!”温煜辰有气无力的斥了一声,整个人又软倒回床上。
我哥拳头都硬了。
“艹,我还没揍你呢,你倒先凶起我来了?你都对我妹干了什么?就算是未婚夫妻你也不能这么禽兽不如吧?”
眼看我哥急的想要打人,我连忙拦住她。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哥面红耳赤的瞪我。
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虽然说我们确实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到底是做了一些不是普通朋友之间能做出来的事儿。
可这个事儿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左右为难时,温煜辰率先开口。
“我家的事你也知道,我这次中招了,逼不得已。”
我哥的眉头尽管还皱着,但到底是歇了火气。

飞机飞往国外,窗外艳阳当空,入目湛蓝,赏心悦目。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有时云海翻滚,有时红光惹眼。
突然有了一瞬间的灵感,赶紧拿纸笔画了下来。
草图完成时,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很神奇,从国内飞往国外,仿佛是进行了一场时空穿梭。
起飞时还是27号晨,落地却是26号深夜。
我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走出机场,就看见爸妈和大哥站成一排,满脸笑容的冲我挥手,十分显眼。
我提着行李箱跑过去,扑进妈妈的怀抱,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当年,为了心中的那一份情愫,我不顾爸妈的劝阻,一心回到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无奈,却也只能放我回去。
可谁知道,我这一走,就是八年,仅仅只有在圣诞节才会回来与他们呆几天,让她们饱受思亲之苦。
是我不孝!
感受到泪意上涌,我慌忙松开了妈妈。
“妈妈,我好饿。”
妈妈笑着抚摸我的脸颊,心疼全写在脸上:“走,回去妈给你煮你最喜欢吃的打卤面。”
“好。”
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挽着妈妈,说说笑笑的走出机场。
而与我这边场面截然不同的,是宴时安的家里。
此刻的他,正崩溃的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我的手机。
宴时安为了怕错漏我的生日,每年都会在手机上设置提醒,今年也不例外。
27号大早,睡在仇姚家客房的他,被提示音吵醒。
他习惯性的坐起来,打算去买菜,为我庆祝生日。
而礼物,是早就定制好的一款手链。
刚走出客厅,看到仇姚,他又犹豫了。
因为,我还没有道歉。
他想不明白,一向乖巧如我,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倔呢?
在仇姚家心绪不宁半日,也没接收到我一条信息后,他终于决定回家看看。
可当他推开熟悉的屋子,里面的摆设却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屋子。
他退出去重进,房子里依旧是七年前清冷的色调。
他恍惚一阵,冲进房间到处搜索关于我的痕迹。
可直到他将整个屋子翻遍,却再也找不出一件关于我的物品。
“为什么会这样?”
他呢喃着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被机械的女音几乎要折磨疯。
他翻出社交软件给我发消息,却被一遍遍提示‘不是好友’。
若不是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七年之间的相处,他真要以为我只是他的一场幻想了。
恍惚间,他想起我们曾经使用过的一款情侣定位软件。
点开,却看见我早已将定位关闭。
而下面的行程记录里,半个月前,我曾使用这款定位靠近过他,却在距离他几十米的地方停顿许久后转身离开。
直觉告诉他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等他调出日历,看清那天是几号,手机直接从手中跌落,屏幕摔的四分五裂。

我和哥哥的好兄弟地下情七年,打算求婚了。
跟着定位找到他的酒局,却在包房门口听到他们的谈笑。
“宴时安,你的灰姑娘回来了,那个替身小妹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老宴胆子大,谷裕南的妹妹都敢下手,现在吃干抹净了,仇姚却回来了……”
“她当初走的那么绝情,活该找个替身气气她!”
……
第二天,宴时安就带我参加了仇姚的接风宴,对我摆尽宠溺姿态。
可仇姚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汤渍和烫伤回家,打开了那扇,他从不让我进的书房大门。
书桌上,他和仇姚的合照是那么显眼。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同意!”
1.
“小雪,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哥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瞬,随后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酸涩涌上鼻腔,我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有,我只是想通了。迟早都要结婚,嫁谁不一样?”
“况且,我相信爸妈和哥哥的眼光。即便是联姻,人选也一定是经过你们严格把控的。”
哥哥这才长舒了口气,语气轻松不少:“你能想明白就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不用了,早点同意,公司的危机也能早点解除。婚礼的事你们先安排起来,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行!对了,你跟时安有联系吗?听说那小子的女神终于回来了,你跟他打声招呼,看看他有没有时间跟你一起过来喝口喜酒,沾沾你的喜气。”
原来,哥哥也知道仇姚,难怪宴时安一直不让我告诉我哥我们的关系。
我垂下眼睑,盖住满心的酸楚。
“哥,别麻烦人了,我跟他......又不熟。”
听到门锁响动,我打了声招呼,就将电话挂断。
一抬头,对上宴时安盛笑的眸子。
“跟谁不熟?”
“你!”
我据实以告,却被宴时安挑眉坏笑着拉进怀里。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跟我怎么个不熟?是亲的不够熟,还是一个被窝里没躺熟?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今日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挣扎间,他衬衣衣领上沾染的口红印露了出来。
身上被烫伤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觉得格外的疼,疼到泛出眼泪。
“怎么了?雪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眼泪让宴时安慌了。
扯起衣袖,就看到我手腕处大片的红,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烫伤的,怎么不告诉我?”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宴会上的事情。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打破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站起来去拿药箱,一边走一边念叨。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疼爱哭,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看着手腕处的烫红。
是啊,被宠了整整七年,没有他我可怎么办?
可,宴时安,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这段虚假的感情了啊!

竟真的是!

“你生病了吗?”

我一边将钱包收回他口袋,一边打量他。

他身量修长,要不是整个人软绵绵的,这么近的距离,我大概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有一种中西结合的美感。

“没,被人算计了。”

“啊?”

我扶着他往床边走的脚步一顿。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快走几步,将我甩进柔软的床榻。

“来不及了。”

我被床垫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去。

“你要是不打算逃婚的话,能不能就帮帮我?”

我,这话叫我怎么回?

我虽然确实不打算逃婚,但叫我跟一个见了才一面的男人......“不逃就好。”

等了一会,他似乎笃定了我的心意,当即就吻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我眼角泛着潮红揉着手腕。

对面的始作俑者却已经安然入睡。

禽兽!

我拿起枕头,想给他来一下时,房门被敲响。

随即传来我哥的声音。

“煜辰。”

我正不知所措,温煜辰修长的身子越过我,将门拉开一条缝,把我哥也拽了进来。

我哥看看我,又看看温煜辰,眼睛瞪的像铜铃。

“我是想让你们尽快熟悉,没让你们快到这个地步啊!”

“闭嘴!”

温煜辰有气无力的斥了一声,整个人又软倒回床上。

我哥拳头都硬了。

“艹,我还没揍你呢,你倒先凶起我来了?

你都对我妹干了什么?

就算是未婚夫妻你也不能这么禽兽不如吧?”

眼看我哥急的想要打人,我连忙拦住她。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哥面红耳赤的瞪我。

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虽然说我们确实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到底是做了一些不是普通朋友之间能做出来的事儿。

可这个事儿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左右为难时,温煜辰率先开口。

“我家的事你也知道,我这次中招了,逼不得已。”

我哥的眉头尽管还皱着,但到底是歇了火气。

回去时,我在车上好奇的问起温煜辰的事。

我哥叹了口气,一五一十都跟我讲了。

原来,温家老爷子打算在温煜辰联姻后,将公司全权交给温煜辰打理。

但温玉成的二婶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觉得温家的公司就应该她老公和温煜辰他爸平分。

可这两人吧,那脑子简直是一个不如一个。

尤其是他二叔,之前被人操盘,骗了不少钱。

要不是有温煜辰力挽狂澜,温家怕是要被他折进去一半。

就这样色的?

老爷子怎么舍得把温家几代人的心血交他手上?

他二婶见劝不动老爷子,便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为了破坏这场联姻,她二婶背地里动了不少手脚。

尤其是破坏这场联姻,更是不遗余力。

温煜辰本来是防着他二婶的,却没有想到他二婶连自己刚成年的儿子都利用。


我诧异间又有几分心虚,“那你不是全看见了?”

“嗯。”

宴时安看见我两亲昵的样子,红着眼眶从地上跳起来质问我。

“他是谁?”

温煜辰像是故意要刺激他,圈在我肩膀上的手缓缓下移,勾住我的腰。

“她的......未婚夫!”

“放屁,你把手拿开。

雪雪,他骗人的对不对?

你找来气我的对不对?”

“呵,你脸盘子真大啊。”

我哥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宴时安不可抑制的后退了一步。

我和温煜辰同时回头,就见我哥扛着棒球棍走来。

我想拦,温煜辰却勾着我的腰让到一边。

“你干嘛?

我哥会打死人的。”

温煜辰勾唇轻笑,“放心,我在这看着,不会让他打死人的。”

说着,他拿出电话拨了个电话出去:“谷家门口,安排个急救车过来待命。”

我:......宴时安皱了眉,将视线从我哥身上转回到我身上。

“雪雪,我们没有分手不是吗?

我们的感情的还没有结束,你不能嫁给别人。

就算他是你未婚夫,你也应该退婚。”

我哥冷笑一下,毫不犹豫的操起棒球棍对着宴时安的腿挥下去。

宴时安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劳资站门口听半天,你骗我妹就算了,还敢打她。

宴时安,劳资就没你这个兄弟。”

说罢,又是一棒球棍下去。

宴时安闷哼一声,却依旧看着我,冲我爬过来。

“够了,哥你住手。”

我哥准备挥下的第三棒停在半空。

宴时安笑起来,“看,你还是心疼我的,你还是放不下我,雪雪。”

我扯开温煜辰的手,走到宴时安面前蹲下,对着他笑容满面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我们两清了。”

“至于你说的我没提分手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你从没承认过我是你女朋友,又谈何分手?”

“我还是那句话,宴时安,我不喜欢你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我扯着我哥往回走。

我哥不肯走,我气的跺脚:“你真要为这种人背上人命官司。”

我哥咬着牙将棒球棍扔了,蹲下来骑在宴时安身上朝他脸上又狠狠揍了几拳。

等我哥打够了,温煜辰对着远处的急救车挥手,四名医护人员就抬着单价过来把人弄了上去。

我们正打算回屋,谁知宴时安却突然对着温煜辰叫起来。

“我跟她睡了七年,你要娶她,不觉得膈应吗?”

温煜辰和我哥同时回头,我拉住了我哥,却没料到温煜辰。

他一脚踩在宴时安的断腿上,狠狠碾转。

“你真是会给我们男人丢人啊!

你放心,我会让你看着她余生幸福到让你眼红的。”

“抬走。”

等人被抬走,温煜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别回去了,我带你逛街买东西去。”

我眨巴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问,也不说别的,就要带我逛街?


“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

他回头看我,“我妈说女人心情不好,购物能缓解。”

我哥一下子窜过来,“我也心情不好,购物带带我。”

温煜辰一脚将他踹开,带着我扬长而去。

路上,我想将这件事解释给他听,他却说:“过去的事过去了,我不想看你自揭伤疤。

你放心,我不在意那些的。”

“比起那些,我更在意你说我‘人品贵重’。

爱听,多夸!”

我被他逗笑。

回去时,我们两买的东西除了后备箱,将后座都塞满了。

我哥酸的不行,抱着我家的波斯猫阴阳怪气。

宴时安带来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湮灭在笑声里。

我和温煜辰结婚那天,宴时安和仇姚到了婚礼现场。

这一次,他们是被请来的。

宴时安腿上还打着石膏,被仇姚搀扶着。

身边还站着好几个保安,不让他们有别的动作。

我不解的看着温煜辰,他却说:“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不会搞事情。”

我哥撇撇嘴,“分明就是你自己腹黑。”

我们交换戒指时,宴时安那边乱成了一团。

他推了仇姚一把,仇姚的额角磕在桌角上,流了血,他却连看一眼也不曾。

就像在仇姚的接风宴上,他动作太大,汤汁泼了我满身,他却头也没回的追出去一样。

宴时安想冲过来,想呼喊,却被保安死死的按住,捂住嘴。

礼炮声声,喜乐震天,盖住了他的不甘。

婚礼结束后,我走到二人面前。

这一次,我看着狼狈的仇姚,平静相问:“如今你再看,我们真的像吗?”

仇姚木讷的看着我,良久哭着笑起来。

“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们哪一个。”

宴时安狠狠地瞪向她,“你胡说,我爱过你,不过那是过去,我现在最爱的是雪雪。”

“是你不该回来,是你毁了这一切,也是你在我和雪雪之间挑拨离间。”

我说:“宴时安,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的书房,我早就进去过了。”

宴时安瞪着双眼,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

我和温煜辰相携着离开。

还没走几步,他又坏心眼的逗弄我:“快点走,还有人等着闹洞房呢。”

我揪他的胳膊,他却抓着我的手凑过来吻我。

至于宴时安,听说他非要将错处全归咎到仇姚身上,对她各种报复。

仇姚被他折磨到几次丢了工作,生活艰难,忍无可忍,开车撞了他。

上次骨折还没好全的腿,这次直接被高位截瘫。

宴家人不肯放过仇姚,仇姚早也对生活无望,从宴氏的楼顶跳了下去。

宴氏失去一个继承人,又摊上人命官司,股价暴跌,没多久被其他公司打压到直接破产。

温煜辰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让人保住宴时安的命。

看我不解,他解释:“我温煜辰向来说话算话,我说让他看到你余生幸福,他就不能早死。”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偏头,仔细打量我的脸颊。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很想说,妹妹觉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啊?”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无比难堪和屈辱,只能在她胜利的眼神下,慌张落逃。

回到包房,同事们的热情才将我冰冷的血液回暖。

就在我逐渐要将那抹不快抛诸脑后时,包房的门被推开。

看到坐了整整两桌的人,宴时安愣了一下,随后眼神精准的锁定我。

对视时,我看清他眼底压抑的怒火,却不知为何。

他捏了捏拳头,最后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出去。

我不明所以跟着出去,却在走廊上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次打我。

迎上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与心虚,只有满脸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推姚姚?

你明知道她的脚扭伤了。

我都说了回去会跟你解释,你非要用这么蛮狠的方式?”

脸上火辣辣的疼。

远处的仇姚一瘸一拐的走来。

她的衬衣皱皱巴巴,上面还有水渍,脏污。

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宴时安毫不犹豫的撞开我,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你出来干什么?

我说了我会带她过去给你道歉的。”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满是心疼。

仇姚红着眼眶冲他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对他。”

“若是他哥知道你打了他妹妹,会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的。”

提到我哥,宴时安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对上仇姚,他又变得坚定。

“她哥将她交给我,她做错事,我自然有教她改正的道理。”

我轻笑一声,忍不住问出口:“我做什么了?

就算是犯罪也要讲究真凭实据。

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罪,还对我动手,就没有想过对我不公平吗?”

宴时安紧紧捏起拳头瞪着我,“你就是知道卫生间里面没监控,所以毫无顾忌的在里面动手。”

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酸涩难忍。

“既然没有监控,你怎么断定就是我做的?”

“难道姚姚还会冤枉你不成?

她冤枉你总得有个原因吧?

再说我与她认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撒谎的人。”

“那我就是喜欢撒谎的人了?”

七年相处,我以为再怎么样,宴时安也该相信我的人品。

却没成想,只要在仇姚面前,再多的七年也只是徒劳。

她的一句话就能给我定罪,就能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也是赤裸裸的偏爱。

而我终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替身而已。

再无争辩的必要,没顾宴时安的怒斥,我转身离开。

我脸上顶着巴掌印,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心情,便没再回包房。

而是独自去前台买了单,随后发消息告知他们,我临时有事离开,他们吃好喝好,单我已经买过了!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站起来去拿药箱,一边走一边念叨。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疼爱哭,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看着手腕处的烫红。

是啊,被宠了整整七年,没有他我可怎么办?

可,宴时安,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这段虚假的感情了啊!

夜里,我睡的不太安稳,出了满身粘腻的汗。

天微亮时,宴时安将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嘟囔着推开他,他却好笑的凑过来吻我的唇。

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间清醒,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挥出巴掌,又强忍了下来。

幸好他只是一触即分。

“醒了没,我的睡美人?”

我别开头,嫌弃的擦了下嘴。

“今天是周末,干嘛不让人睡觉?”

宴时安满脸无奈,“你知道你昨晚发烧了吗?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好乖乖顺从的起床。

医院走廊上,意外的碰到仇姚。

她似乎是伤了脚,一个人在走廊上艰难的跳行。

宴时安方才还温和的脸,眉头在瞬间皱的死紧。

他似乎已经忘了我在身边,快走几步直接冲到仇姚面前,扶着她紧张询问:“你怎么回事?”

仇姚冲他笑了笑,眼神越过他看向我。

“就是崴了一下脚,这么巧,你们也来看病啊?”

宴时安神情一顿,这才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闪烁。

“嗯,妹妹有些发热,我带她来看看。

我对于妹妹这个称呼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从宴时安不打算公开的那一刻起,凡是见到他的朋友,他都只会将我介绍成兄弟的妹妹,托他照顾。

而他身边只有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才知道我与他的关系。

仇姚点头,“小姑娘寄居在你家是要多照顾一点的,那你们快去吧,我要去那边了。”

她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门诊。

眼看她又要跳着走,宴时安想也没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先送你去那边吧,雪雪,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不知道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往墙上靠了靠,没有回话。

宴时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扔下这句话后,他已经抱着仇姚去了另一个门诊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

伪装的再好,在遇见仇姚的那一刻,总是会真情流露,露出马脚。

偏偏宴时安还不自知。

我苦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门诊科室走去。

结果并不是我的错觉,测完体温,高烧到41度3。

是烫伤没处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绪不好,导致病毒侵入,引发感染,需要输液。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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