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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知你意全局

林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张是房卡,一张是银行卡。裴宴礼什么都没说,但他用这个方式买断了她。至少,在她还清那八百万前。苏雨曦抬眸微微一笑:“裴总这么吃不饱?外面的总是要比家里的好吃,就是不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了会不会吃醋?”裴宴礼眸光一沉,慢条斯理地扯了扯嘴角:“下次再摆谱,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拿轻放了。”他叫她随叫随到。事到如今,苏雨曦已经没什么可挣扎的了,手里这张银行卡就像她的卖身契,等他厌了才能银货两讫。苏雨曦刷了房卡进门,母亲姜琳怔怔地躲在角落,房间里没其他人,连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她抿了抿唇,自嘲地笑了下,姜琳连忙起身,“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要不要洗个澡再回去?”苏雨曦脸色很冷,目光锐利地望过去:“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洗澡?”姜琳讪笑着解释:“我看你出...

主角:苏雨曦裴宴礼   更新:2024-11-23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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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曦裴宴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也曾知你意全局》,由网络作家“林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张是房卡,一张是银行卡。裴宴礼什么都没说,但他用这个方式买断了她。至少,在她还清那八百万前。苏雨曦抬眸微微一笑:“裴总这么吃不饱?外面的总是要比家里的好吃,就是不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了会不会吃醋?”裴宴礼眸光一沉,慢条斯理地扯了扯嘴角:“下次再摆谱,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拿轻放了。”他叫她随叫随到。事到如今,苏雨曦已经没什么可挣扎的了,手里这张银行卡就像她的卖身契,等他厌了才能银货两讫。苏雨曦刷了房卡进门,母亲姜琳怔怔地躲在角落,房间里没其他人,连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她抿了抿唇,自嘲地笑了下,姜琳连忙起身,“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要不要洗个澡再回去?”苏雨曦脸色很冷,目光锐利地望过去:“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洗澡?”姜琳讪笑着解释:“我看你出...

《南风也曾知你意全局》精彩片段




一张是房卡,一张是银行卡。

裴宴礼什么都没说,但他用这个方式买断了她。

至少,在她还清那八百万前。

苏雨曦抬眸微微一笑:“裴总这么吃不饱?外面的总是要比家里的好吃,就是不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裴宴礼眸光一沉,慢条斯理地扯了扯嘴角:“下次再摆谱,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拿轻放了。”

他叫她随叫随到。

事到如今,苏雨曦已经没什么可挣扎的了,手里这张银行卡就像她的卖身契,等他厌了才能银货两讫。

苏雨曦刷了房卡进门,母亲姜琳怔怔地躲在角落,房间里没其他人,连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

她抿了抿唇,自嘲地笑了下,姜琳连忙起身,“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要不要洗个澡再回去?”

苏雨曦脸色很冷,目光锐利地望过去:“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洗澡?”

姜琳讪笑着解释:“我看你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一定很不舒服吧?”

“曦曦,你饿不饿?妈回家给你做你最爱的——”

苏雨曦懒得再听母亲虚情假意的关心,转身就走。

路过药店的时候她买了药,就着冰冷的水吞下,姜琳全程跟在身后不敢多问。

一路到家,苏雨曦才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她想起以前,每次跟裴宴礼发生关系,裴宴礼都会抱着她一起去洗澡,想到他亲手替她擦拭身体时手指滑过背脊的亲密,抱在热水里的身体忍不住颤了又颤。

男人的爱和不爱很明显,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裴宴礼的报复连装都不装,她甚至不用细想都知道接下来的自己会多惨。

如果问苏雨曦,重来一次,她还会为了一千万去勾引裴宴礼并甩了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苏雨曦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她只能被命运推着往前走。

苏雨曦一言不发地躺到床上,双腿还有些发软,裴宴礼在车里简直下了死手。

“曦曦,他们答应我明天可以去看看你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姜琳有点怕现在的女儿,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丈夫还在那群人手里,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苏雨曦开口问她:“你今天去那里干什么了?”

姜琳想搪塞过去:“我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不能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苏雨曦想笑,她打的算盘子她隔得老远都听到了,哪有那么凑巧的事?裴宴礼刚刚好用这件事威胁她?

她很想破口大骂,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这个家,要被他们这样糟蹋。

“你跟他离婚,我就答应给他还这笔钱,否则免谈。”

姜琳咬牙,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曦曦,明天一起去吧,他们说,你不去的话就见不到人。”

“为什么?”

姜琳窘迫地避开视线不敢看她。

苏雨曦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妈,我到底是你女儿还是你的敛财工具?你还想卖我多少次?”




苏雨曦这辈子做过的最荒唐的事情就是勾引裴宴礼又甩了他。

但更荒唐的是,还了一千万,又因为利滚利滚出来的八百万重新上了裴宴礼的床。

那时圈子里的人都说她是捞女,当着她的面也毫不避讳,裴宴礼都当笑话听。

有一次苏雨曦问他:“你就喜欢我这样的?”

他反问:“你什么样的?”

“捞女。”

苏雨曦根本不在意那些人背地里怎么说她的,她就是为了钱才盯上的裴宴礼,说她捞倒也没错。

可他们都能看明白的事,裴宴礼看不明白?

裴宴礼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哪有你这样的捞女?给你的卡一次没刷过,送你别墅你也没兴趣,买给你的名牌包包你用来给我装饭盒,你捞什么了?”

大概正是因为苏雨曦很有职业道德,除了那一千万什么都不要,所以在裴宴礼这儿极为克制,根本不敢多要他一点。

怕最后欠的太多还不起。

他们之间也曾经有过挺美好的时候,以至于这个时候,苏雨曦下意识的一声阿晏,让裴宴礼的脸色转瞬变冷。

他捏住苏雨曦的下巴,眼里充满厌恶:“谁准许你这么叫的?你配吗?”

阿晏......阿晏......

苏雨曦这么叫他的时候声音总是软软的,夹杂着勾人的尾音,撩得人心乱如麻。

裴宴礼故意弄疼她,换做以前,她会在他怀里求饶,而现在,咬紧着牙关,承受他的无名怒火。

领带遮住了她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裴宴礼发起狠来,将她推到最高点。

结束后,裴宴礼穿衣走人,一分钟都没多留。

苏雨曦临走前拿走了那张银行卡,加上许歆那一份,今晚挣了八十万,不亏。

她在门口等车的时候,裴宴礼的助理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和一粒药丸,亲自盯着她吃了药才离开。

以前裴宴礼不让她吃药,说这种药伤身,他尽量克制。

现在这个境地,哪还能再奢求他一点温柔?

没弄死她已经仁慈。

苏雨曦回到破旧的出租屋倒头就睡,母亲唯唯诺诺地开门进来,“曦曦,凑够钱了吗?你爸爸今天又被他们带走了,我怕他回不来......”

“那群人黑社会,什么都做的出来,你爸他身体不好,扛不住的......”

苏雨曦很累,裴宴礼今天对她下手没留一点情面,这会儿已经没力气了。

她只是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为什么都这么难?

“妈,八百万,你让我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凑?”

苏雨曦坐起来,安静地望着母亲。

“那、那之前一千万怎么来的......不能再去找找他吗?”

沈淮说得没错,她母亲就是舔狗,为了那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女儿都能卖。

苏雨曦挺累的,被裴宴礼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疼。

“他玩厌了,不想玩了,卖不出好价了。”

她背对母亲,听着脚步声逐渐离去,心里憋得难受。

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

竟然是裴宴礼!

“明晚2405,老时间。”




沈淮说他没办法,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苏雨曦这身体已经不值钱了,想挣够八百万简直天方夜谭。

她从没想过沈淮会对自己见死不救,大学的时候,人人都知道她暗恋金融系的学长沈淮,毕业后她进沈淮的公司实习,从不奢求能做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想着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看吧,舔狗果然没有好下场。

苏雨曦在电视里看见那个女人和裴宴礼合体时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裴宴礼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叫许歆,那个给了苏雨曦一千万让苏雨曦去勾引裴宴礼的女人。

当晚,苏雨曦就接到了许歆的电话。

“老地方,2405,一晚上十万。”

苏雨曦猛地坐起来,惊慌地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又看。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立刻换了衣服出门。

2405是当初苏雨曦和裴宴礼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整一层的总统套房,是她从未见过的奢华。

苏雨曦到了才知道,许歆让她来陪酒,意外也不意外,除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工作能一夜十万。

那男人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苏雨曦挨过去,裸露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蹭在他裤卷上。

许歆发来短信:搞定他,我再给你追加十万。

苏雨曦看了眼另一边还没签字的合同,讨价还价:二十万。

许歆:成交。

原来这就是女公关的作用啊,苏雨曦在许歆眼里也就是这种货色,她没许歆生下就在罗马这样的好命,普通人的一辈子就是这么被命运裹挟着往前走。

苏雨曦喝了很多酒,期间被楷了无数次油,男人明显对她感兴趣,苏雨曦半推半就地歪倒在他肩上,娇嗔着哄他签了合同就随他摆布。

后半夜,苏雨曦被男人带到房间,看到那张大床时她恍惚了一下。

她和裴宴礼睡过很多次,印象深刻的还是第一次。

就在这张床上。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那是因为苏雨曦在他的酒里偷偷放了点安眠药,她可不想被他折腾,只要伪装成发生了点什么就能交差。

苏雨曦把男人往床上一扔,肩带顺势落下挂在手臂上,胸前一片春光大泄。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许歆来查岗,忍住恶心反握住男人的手做出亲密状。

“你可真不挑,什么货色都能睡,不怕得病?”

苏雨曦僵住,脸色煞白。

裴宴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的性感打扮,语气充满玩味:“他一晚上给你多少让你这么卖力?”

“挺多的。”苏雨曦这一晚上已经被人羞辱了很多次,不差这一次。

挣钱又不寒碜,何况她真需要钱。

裴宴礼看戏似的点了根烟,那双黑眸锐利的穿过苏雨曦的心脏。

苏雨曦心想,要是知道那群王八蛋利滚利给她滚到八百万,她绝不会把裴宴礼得罪至此。

“连做都要来这张床上做,你挺怀念啊。”

苏雨曦假装听不懂:“你别自作多情,纯属巧合,你要是介意,那我们换个地儿。”

裴宴礼的脸色忽然冷下来,摁灭烟头,径自朝她走来。




苏雨曦被裴宴礼捏着手腕带到客卧。

“你放开——”

接下来的话被他堵在嘴里,他反手把她压在墙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这么差钱?你不如来找我,看在我们之前的关系,我肯定比他们大方。”

苏雨曦不做他的生意,就算真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回头来找他。

“裴宴礼,你怎么这么贱?”

“女人嘛,玩谁不是玩?”

裴宴礼不紧不慢地开口,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威胁:“那群人现在就在你家,你也不想看着你妈一把年纪了还出去卖吧?”

苏雨曦浑身发抖,跟裴宴礼最浓情蜜语那会儿,她皱一皱眉他都要询问原因,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开些不经意的黄色玩笑,他会笑着制止,捂住她的耳朵叫她别听黄色废料。

他也会注意到她因为懒,从不吃需要动手剥的水果,每次他都剥好橘子送到她嘴边,像大人似的叮嘱她补充维C。

没有人像裴宴礼那样对苏雨曦这么好。

可苏雨曦还是甩了他,后来听说圈子里都在骂她忘恩负义,裴宴礼对她这么好,她竟然为了钱背叛他。

苏雨曦也觉得他们骂得好,不多骂几声,难解她心里那丁点愧疚。

裴宴礼慢条斯理地扯掉领带捆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

除了第一次,后来在床事上他都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了她,情到浓处时也不忘问她舒不舒服,疼不疼。

苏雨曦活到二十几岁,只有裴宴礼在意她疼不疼这件事。

可现在,裴宴礼就像那些嫖客般冷漠,毫不留情地用尽手段羞辱她。

苏雨曦忍着眼底的雾气,这种时候她没有说不的权利,裴宴礼有一百种方法能够让她就范。

她被逼到角落,双手高高抬起,如同猎物一般在裴宴礼的身下,裴宴礼眼里没有感情,他低头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嗤地一声笑。

“忘了跟你谈价格,你陪他一晚上多少钱?”

那个“他”正被苏雨曦的安眠药整得在隔壁房间呼呼大睡。

屈辱吗?但这都是她应得的。

得罪裴宴礼哪还有什么活路。

八百万的债务还压在苏雨曦的肩头,她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那位一晚上一百万,裴总矜贵,总不能出的比他少吧?”

“一百万?你金子做的?”

裴宴礼甩了一张冷冰冰的卡在她脸上:“五十万。”

苏雨曦隐忍下心口的酸涩,笑着接受:“裴总轻一点啊,我最怕疼了。”

这一声嗲声嗲气地讨饶,让裴宴礼失神一瞬,然后厌恶地把她手腕上的领带挪到了那双眼睛上。

他握住苏雨曦的腰,没有前戏的进入主题。

苏雨曦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他果然毫不留情,疼得她满头大汗。

裴宴礼拍拍她的脸:“好好表现,下次给你涨价。”

还有下次?

真把她当卖的了,可她如今这副境地,可不是卖的?

苏雨曦痛苦地配合着他,原来一个男人发起狠来,能把一个女人折腾得这么疼。

“阿晏,别弄,痒......”




苏雨曦惊慌地屏住呼吸,她没想到裴宴礼会主动联系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今晚还没有羞辱够,想继续羞辱她?

裴宴礼这个名字让她又惊又怕,可看着他发来的这条短信,她心跳得厉害。

在苏雨曦眼里,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从来都是别人舔他的份,偏偏遇到了她。

她也舔他,可最后还是把他给甩了,甩他的同时还给他戴了绿帽。

那天晚上,她从沈淮房间出来后就甩了裴宴礼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他想出口恶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以为今晚已经够了。

苏雨曦冷静思考一秒,果断把号码拉进黑名单,一觉睡到天亮。

她当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晚上,在去找沈淮的路上,被裴宴礼的车拦住去路。

车窗降下,后座的裴宴礼睨向她:“什么时候架子这么大了,还得我亲自来接?”

苏雨曦讪讪,咬牙装听不懂:“裴总找我有事?真不巧,我这会儿有其他活儿,接不了您的了。”

“去找沈淮?他今晚的航班飞纽约,没告诉你?”

拖长讥诮的尾音,是在嘲讽苏雨曦看错了人,沈淮那样的人她都能信,蠢的没边了。

苏雨曦还是固执地不肯上车。

一次两次就罢了,事不过三。

否则他真成她的贵客了,苏雨曦受不了他用嫖客的方式对待她,过往那些美好的时光被他亲自碾碎在指缝间。

“天上人间有一群人,就喜欢找年纪大的玩,尤其好你妈那个年纪的,你没问问你妈最近早出晚归都干什么去了?”

苏雨曦脸色煞白,不敢再不听他的话。

她打开车门飞快上车,裴宴礼一句话几乎让她窒息。

裴宴礼叫司机去酒店,酒店隔壁就是天上人间,有钱人的私人会所。

“都这种境地了,还装什么纯?圈子里有几个不知道你什么样的?”

这话,苏雨曦倒是相信。

她还相信一句话,就是裴宴礼说的,没人开得出比他更高的价。

车子开到酒店地下车库,裴宴礼的私人车位在角落隐蔽的位置,摄像头的死角。

苏雨曦慌张地想下车,手还没触到门把手,就被裴宴礼一把扯到腿上。

她惊慌地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都跟来了,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裴宴礼,这是车里!”

她又气又惊,以前裴宴礼根本舍不得让她在这种地方,有一次在沙发,事后他就后悔让她不舒服,那之后每次都规规矩矩的在床上。

苏雨曦急得眼里升起雾气,那点仅存的自尊都被他踩在脚底。

“哭什么?又不是没给钱,委屈你了?”

手机嗡嗡地响,苏雨曦无动于衷,反倒是裴宴礼,逐渐不耐烦,替她滑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穿来母亲无助的哭喊声。

“曦曦,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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