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脚步没停,头也不回地说:“只要你能说服老头子。”
“温婉,不要忘了,这个婚可是你求来的。”
“明知道爷爷不同意这婚就离不了,你他妈真是虚伪。”
语气讥讽。
“砰!”的一声,摔门声响起。
房间再次陷入了安静。
我突然就感觉好冷,好冷。
哆嗦着打了几个摆子后,我卷紧身上的毛毯。
思绪恍惚回到五年前。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将谢珩嘴角打出血。
“你给我跪下。”
书房内,原婕莹踉跄着跪在谢珩身边抽噎哭泣。
“说,你答不答应娶婉婉!。”
虽然是疑问句却全然是肯定的语气。
“除非我死。”愤怒夹杂着无边的恨意从这四个字中泄出。
我心口一窒,苍白着脸,“爷爷,算了...”
没等我说完,爷爷就轮起他的拐杖,“好!你不同意,那我就打到你同意为止。”
一时间,“梆梆梆——”拐杖重重敲到肉体的声音在书房内回响。
“呜呜呜,谢珩,珩哥哥......”原婕莹过来一把将我推倒,
“温婉你这个害人精,这下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婉婉,你没事吧。”
爷爷将手中的龙头拐杖一扔,就要过来扶我。
随即怒吼道,“孙泉,把原小姐给我请出去。”
我额头重重撞在茶几上,血色氤氲的瞳孔里,是谢珩被打的皮开肉绽时向我撇来的一记饱含厌恨的目光。
“是啦。”
谢珩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我怎么能够天真的认为这五年的夫妻生活,1827个日夜;
就能够抵消的了他年少的欢喜,还有恨?
现在想来,这五年他不过是在麻痹我,
好让我在爷爷面前替他说好话而已。
怪不得谢珩时常对我说:“温婉,这个月我要出差。”
有一次我分明从他外套口袋里发现了厚厚一沓f国的机票,不等我细看。
却被他一把夺过去,
“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碰我东西?”
“我的衣服,张妈会定期帮我送到干洗店,不用你...”
心脏下意识抽疼,眼眶酸涩。
可是还没等我难过多久,他就过来掰过我的肩膀,将我搂进他怀里,
“温婉你记着,我谢珩娶你是让你来享清福的,不是干家务活的。”
现在想来;
真可笑啊。
f国不正是原婕莹进修的国家吗?
真是难为他了!
为了真爱,和我演了这么久的戏。
不知不觉面上一片湿冷。
‘好呀,既然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爱过我。
那么,如你所愿。’
我才不在乎他和原婕莹之间的烂事。
本来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他。
想到昨晚让人调查到的一切,我现在只想快些和他脱离关系。
随手拭去眼角的泪,拨通电话,不等我开口,
“喂”
“Serina,不好了,谢总带了一个女人来,非要任命她为我们设计部的总监。”
“你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