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身着一席鲜红的嫁衣,预备要跨过火盆。
爹娘和妹妹坐在大堂中,也是满脸喜意。
甚至,就连当今皇帝也赶来了。
我趁众人不备,连忙扑到爹娘面前哭求道:“爹爹,娘亲,救救我!”
“项回舟害我,那床上之人不是我!”
闻言,项回舟惊得一个踉跄,爹娘也俱是紧张的不敢吱声。
今日圣上在此,他们也害怕闹大了圣上怪罪。
爹娘气得亲自上前撕扯我,准备将我拉下去。
可当他们看清我的长相时,却瞬间僵住。
“轩……轩儿?”
他们惊疑不定地在面前之人和我之间来回打量。
两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看着他们的脸色,我一把扯下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项回舟的脸。
“你这个孽障!居然还敢害我儿!”
爹爹早就对放下对项回舟的怜悯之心,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这回,娘亲也不再心慈手软,她走上前狠狠地甩了项回舟一巴掌。
“我念在你我的那点血脉上,才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那可休怪我无情了!”
项回舟面白如纸,孤零零的站在大堂里。
周围的仆从们见状,却无一人敢上前帮他说任何话。
项回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蜷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继续承受我爹娘的怒火。
爹爹见状,当机立断道:“这逆子胆大妄为,简直丢尽了我永宁侯府的脸,今日我就将他逐出家门,给皇上一个交代。”
我爹门生遍布朝野,深受皇帝器重。
发生此事皇帝也不愿继续追究。
但我爹心中清楚,只有弃车保帅,割舍项回舟,才能保全众人的脸面。
何况谢寻只是个亲戚,可有可无,没了他也不甚在意。
否则这鱼目替珍珠的事情传了出去也确实难听。
皇帝摆摆手,大手一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