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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林清禾宋白微后续+完结

酥酥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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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11-12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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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林清禾宋白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快要死了。”林清禾叹了口气,“你也不会苟活鬼生,下了地狱要照功德镜,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留下罪孽。”

桑知闻言下意识看向宋长亭,有些迷惘。

“胡说!”

宋老夫人凄厉喝道,一双眼死死钉在林清禾身上:“我的长亭不会死!”

就在此时,榻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众人看过去,只见躺了好几年的人竟是睁开了眼。

宋老夫人瞳孔一缩,身子颤抖上前,“长亭,我的儿!”

她抖着手去摸宋长亭的脸,感受到温热,喜极而泣。

京城人都说她癫了,天天请大夫,上好汤药养着一个活死人。

对于她来说,宋长亭是她的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亲。”宋长亭含笑唤她,醒来的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面容又生得俊美无双。

难怪桑知这么执着。

林清禾观察几人神色。

宋长亭视线越过宋老夫人,望着一个方向发呆,双眸逐渐涌上泪珠,唇瓣抖的厉害。

宋老夫人惊疑看去,什么也没看见,想到竹林苑的诡异,抿唇:“长亭。”

“桑知。”宋长亭起身,手腕被宋老夫人摁住,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眼神,他下意识逃避,又坚定不移挪开她的手,“母亲,我要和桑知在一起。”

宋老夫人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过去,皱眉道:“人鬼殊途,长亭你清醒点。”

宋长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念着:“人鬼殊途?”

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身,疾步走向桑知。

两人面对面,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清禾用食指隔空给在场几人开了眼。

瞬间几道目光看向宋长亭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女人。

宋德双腿抖的如筛子,低下头不敢看。

宋老夫人惊愕盯着桑知,想要说些什么,身子如同打桩般钉住。

“桑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是谁害的你。”宋长亭哭成泪人,牵着桑知的手不放,眼底的情意不似作伪。

桑知讥讽:“我沦落如此下场,拜你所赐。”

宋长亭浑身僵住,他缓缓回头看着宋老夫人:“母亲。”

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在去寻爱人的路上,过去的三年于他而言是一天。

可是看着明显老了许多的母亲,已经死了,还成厉鬼的爱人,其中夹杂的真相让他混乱的很,脑袋抽抽的疼痛。

宋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你与桑知门不当户不对,我一直都反对你们在一起。

桑知的爹好赌,在你去找她的前一夜,他将桑知给卖了。

我并不知她会死,也没算到你在第二天会跌落马车,整整昏睡三年。”

桑知笑出声。

宋老夫人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桑知盯着她,眼底流露出滔天的恨意:“我爹好赌,是你派人故意引他去赌坊,作了局让他上瘾,目的就是为了我吧。

那天,我梳妆打扮,满腔情意等着见宋长亭,却等来花楼的人。

他们欺我辱我,我抵死不从被一刀戳进胸口,这样还没解那群贵公子的玩心。”

桑知一步步朝宋老夫人走去。

宋老夫人憋的面色通红,求助的看向元妙。

她……她想干什么!

桑知在宋老夫人面前停下,欣赏完她的恐惧,喉咙发出咯咯声,:“做鬼也挺好的,以往高高在上掌握我们这些下等人的贵人,也会怕到冒冷汗啊。”

“你知道被刀锋戳眼,挖眼珠子的痛苦吗?”

“你知道被刀锋一点一点割开皮肉再泼上盐巴水的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浑身被活生生挑断筋骨,痛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吗?”

宋老夫人紧紧咬住牙,憋出一句:“对不住,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桑知凑到老夫人耳边,“最疼爱的儿子栽下马车让你提心吊胆了三年,而现在他要死了。

这是你的报应呢,好好享受你的生不如死吧。”

宋老夫人浑身发凉,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桑知朝宋长亭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走吗,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做亡命鸳鸯吧。”

宋长亭毫不犹豫与她相握:“好。”

宋老夫人血气翻涌,一口气没上去,彻底晕死过去。

“老夫人!”

“三爷!”

竹林苑乱成一团麻。

“快找大夫啊!”

元妙默默抬手:“我就是。”

他隐晦的看了林清禾一眼,真正的神医就在这儿,就看她愿不愿意出手了。

闲杂人等被清空。

林清禾掰开宋老夫人的眼皮看了眼,捏了捏手腿:“阳气不足,四肢无力,畏寒,气散,中风前期。”

元妙将她的话复述给宋德和李氏。

两人瞬间浑身瘫软,往后退几步。

老夫人要是瘫了,身为儿子儿媳必须守孝道,待疾,特别是李氏,逃都逃不了。

李氏下意识就想,老夫人要是就这样过去就好了。

念头一浮现,李氏猛摇头,暗捏住大腿肉,她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宋长亭昏死在最爱桑知的时候。

这世间爱而不得,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最令人不甘,一旦有机会,世间痴人大多愿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桑知穿上嫁衣,宋长亭穿了红袍,两人喝了交杯酒,静静躺在床榻上。

是花烛夜,也是共赴黄泉路。

等宋老夫人醒来时,侯府挂上了白灯笼。

宋长亭死了。

宋老夫人气息不稳,再次晕死过去,醒来时已有了轻度的嘴歪脸斜,她左边瘫了。

本就心情发堵,经历丧儿之痛的她得知身体状况后犹如被雷击中,浑身发麻,脑袋都是冰冷的。

生不如死!

李氏就在这时进来,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腿,小声道:“母亲。”

“滚!”宋老夫人正是敏感的时候,察觉她的视线,心底的暴躁被激起,抄起手中枕头就朝李氏砸去。

向来养尊处优的李氏红了眼,行礼道了声是,转身往外走,脚步加快了些。

宋老夫人眯眼:“回来。”

李氏僵住,面如死灰挪脚步:“是。”

宋老夫人双眼盯着房梁让李氏伺候,突然想到一直在竹林苑的林清禾,她侧目。

李氏身子一抖:“母亲。”

“叫清禾来。”



“贪,害了我,也害了整个江家。”

江鹤安又哭又笑。

他怪父亲。

自己又何尝不混账呢。

江老爷告知来龙去脉,拿有李棕言八字符咒给他时,他也没拒绝,尝到甜头后,更是日日护如命,祈祷永远不会有发现的那天。

可惜纸包不住火,偷来的东西终究会返回去。

“爹,我要走了。”

上一刻还面容红润,皮肤舒展的江鹤安,下一刻倒下,彻底没了生息。

林清禾神色淡淡点了根香将江鹤安送下地狱。

人世间做的事,下去后功德镜一照自有分晓。

行恶者,根据罪孽受罚,行善者带着功德转世。

“我的儿!”江老爷朝前猛扑在江鹤安身上悲痛大哭。

将江鹤安下葬后,江老爷散尽家财后消失了,有人说他去寺庙做了僧人,有人说在乡野间看到个疯子,神似江老爷。

夜色降临之际,茅山屋来了不速之客。

样貌精致秀美,身姿清瘦的美妇人步步生莲踏过门槛,看得芍药目不转睛。

“好看吗?收收哈喇子,别吓着人家。”

芍药点头,听到调侃的她转移视线到自家主子身上,嚯,一股清冷,不可高攀的仙气扑面而来,无论看多久,她都会被这惊天动地的美貌所震撼。

她嬉皮笑脸:“再美也美不过小姐。”

“汪汪。”

说来也奇怪,国公夫人送来的狗崽子进了茅山屋就紧跟林清禾,此时仿佛在配合应声,众人看它时,小黄狗那无辜的眼睛一眨不眨,趁不注意就跳上林清禾身上去舔她的脸。

林清禾眉头微蹙:“下去。”

“汪~”小黄狗委屈巴巴在她腿上靠着,双耳跟眼皮都耷拉下。

林清禾“………”

不管它了。

芍药斟开茶,沁人心脾的茶香令人不由放轻松。

“悬壶大师。”进屋的殷氏与婢女往下跪,被芍药及时搀住。

她笑道:“我家主子不喜跪拜。”

殷氏与婢女屈着腿僵住,不约而同去看林清禾,见她点头这才起身,殷氏怀里还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孩。

“多谢悬壶神医的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恐怕我这孩儿……”殷氏不敢继续往下说,双眼涌现感激,将怀里揣着的银两小心翼翼拿出捧到林清禾面前。

林清禾没接。

殷氏惶恐:“神医。”

这是她身上所有银票,还是当初抄家时偷偷藏的,京城求见悬壶大师一面的诊金都开到了百两银子。

她这五十两银子实在是不够看,尤其是当林清禾将银子推回来时,心中不安达到巅峰。

“殷夫人更需要银两傍身,人在,家在。”林清禾将茶杯移到她面前。

殷夫人瞳孔微缩,心跳都漏了半拍,定定望着林清禾,对上她眼底的清明,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波动:“神医,此话怎讲。”

“镇国公为国驻守海关,十八年不曾回京,战功赫赫,守护万民。军人,值得敬之,爱之,拥之。这样的英雄不该被污蔑,后代也理应享先辈积德留下的福荫。”

殷氏听得双眸赤红如血,强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眶早就挤满了泪。

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拍了拍,声音很轻却给她注入了力量。

“辛苦了。”

随着声音落下,殷氏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擦干净,起身红着眼恭敬行礼:“多谢,神医所言,殷氏记在心中。”

她也不矫情,将银两收回兜里,心中有了盘算,她绣工精湛,打算用这银两做本钱卖绣品。

努力赚钱,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等江牧川归来,等真相大白的那天。

有钱有权才能更好的报答眼前的救命恩人。

见殷氏转瞬间就恢复精神,双目坚定,林清禾露出浅笑,她很欣赏这样坚韧的女子。

上辈子能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的女人,换一条路也定能走的精彩。

婢女察言观色,这会儿笑着出声,将怀中的孩婴往林清禾面前凑:“还请神医为我家小少爷赐名。”

那日情况紧急扰了心绪,殷氏又在昏迷中,林清禾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

殷氏醒来,身子好点后便寻来道谢,孩子的名字还未取。

许是婴孩睁眼看到的第一人是林清禾,看到她竟是露出微笑,小手往上扬。

倒是有缘。

林清禾讶异,伸过手去。

指尖相碰的那刻,一缕众人看不见的金光进入婴孩体内。

这是林清禾赠予他的礼。

“镇国公翻案,要等,要望,就叫江望吧。”

“江望。”殷氏呢喃,欣喜的泪光涌现,“多谢神医赐名。”

千里之外的流放路上,大雨倾盆,手脚都是镣铐的犯人们艰难前行,其中有一人脊背格外挺拔。

“还摆这姿态做甚,你早就不是那尊贵的世子爷了。”

“卖国贼的后人,呸!”

“江牧川快跪下给小爷磕头,见血了我就让你进亭子里挡雨。”

站在亭子外的江牧川一动不动,雨水将他整个人打湿,狼狈至极,唯独那张脸依旧俊毅无双,络绎不绝的讥讽声在他心底惊不起任何波涛。

再难听,再羞辱的话早就听够了。

镇国公府世代忠臣,换来家破人亡的境地。

江牧川苦涩扯了扯嘴角,跟木墩似的钉在原地丝毫不动弹。

亭子里的解差们见他这模样也没了趣,他爱淋雨就淋着吧!

算日子,娇娘该生了。

他的第一个孩儿可有平安出世?

江牧川不敢想,喉咙滚动吞下苦涩,闭上眼平复撕心裂肺的痛苦。

.

范丞相最近日子不好过,世交好友镇国公死在海底,家也被抄了,他帮不上任何忙,本就无奈。

回到府中,发现自家后院也着火了。

爱女范袅袅日日夜里发出娇吟声。

她身边的婢女一开始以为是她私通情郎,悄悄偷看却发现,堂堂丞相千金竟然……竟然夹被娇吟,那扬起的白皙脖颈,脸上的娇魅只让人脸红心跳。

实在是………太浪荡。

丞相夫人王氏知道后立即找宋袅袅谈话,她却不承认,羞的以死明志。

王氏不敢再提。

白日范袅袅端庄大气,到了夜里屋内则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随着时间推移,她变得越来越不爱出门,走几步就喘,整个人看上去………看上去就像掏空了一样!

之前是夜里,现在逐渐演变成白日也……

王氏不敢再瞒着范丞相,哭着让他去寻悬壶大师来府中看个究竟。


林清禾回了茅山屋,正在念往生咒,送桑知和宋长亭上路。

“清禾,是侯府对不住你,我那院子里还有很多奇珍异宝,都赠予你,算是我这个叔叔的见面礼。”

得知林清禾与侯府之间的纠葛,宋长亭一下就想到了关键处。

兄长大嫂一开始就没好好待这孩子,还冷眼相对,晾在一边。

糊涂啊。

宋长亭心怀愧疚和心疼的望着林清禾。

这是侯府第一个流露真心待她的人,林清禾眸光动了动,最终还是嗯了声:“谢谢。”

桑知与宋长亭双手紧紧相握,她对林清禾笑道:“我就厚脸皮说是你婶婶了,我没有钱财,我真心祝愿清禾浅子深深,长乐未央。”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此生定有个真情实意待清禾的郎君,爱之护之。”

“还有,谢谢你。”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在她眼角滑落,朝林清禾飞去。

林清禾接住的那刻,黑白无常出现在茅山屋,对着她行礼后,押送手牵手的两人,转瞬消失。

林清禾默然,往还没灭的纸钱上加了许多金元宝,阴间也是有钱好开路。

已进阴路的黑白无常手上一沉,香火的味道涌入鼻端,他们对视眼,对桑知宋长亭的态度好了些。

一路相安无事,对于两人约定投胎后定要在一起做下的记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容许的态度也是在两人并未作恶的基础上。

桑知死后并未害过人,鬼力强大是因得了机缘,躲过了黑白无常,游荡在人间等宋长亭。

宋长亭性子温文尔雅,行事向来君子,病前也做了不少好事。

几缕功德没入林清禾体内。

她知道,他们此生彻底过去,准备过奈何桥了。

“再见。”

…………

“出去了?”

李氏额角一抽,听到林清禾在西厢后自行弄了条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出了侯府,更是不悦。

她就说!西厢是客房,林清禾怎么会选,原来在这儿等着。

果真是野蛮无礼的女郎!

宋白微听到动静赶来,见她满脸苦色,上前给她揉眉心:“娘这是怎么了。”

李氏忍不住倒苦水,言里话外都是抱怨老夫人难伺候,林清态度冷淡。

宋白微静静听着,给她斟了杯茶道:“娘,我愿意替您给祖母待疾。”

李氏心中发暖,慈爱的望着宋白微。

这才是她的女儿,怎么就不是亲生的呢。

没看见林清禾的宋老夫人使劲作妖,折腾的李氏跟宋白微都憔悴了,走出屋子两人对视眼。

“微儿。”

“娘。”

她们奔向对方,又不约而同顿住了,对方身上隐隐传来的尿味,实在是不好闻。

气氛有些尴尬。

“先回去洗洗吧。”

李氏面色难堪说道。

宋白微嗯了声,不疾不徐往回走,眼底一片阴郁,她没错过快扑向李氏怀里时,对方眼底的嫌弃。

她不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吗!

屋内,宋老夫人双目清明,露出一丝讥讽,左边完全不能动弹的滋味真难熬啊,才躺了一天,脊梁骨臀部酸痛的很。

“崔嬷嬷,我老了,不中用了。”宋老夫人呐呐出声,生不如死四个字在她脑子里晃荡。

崔嬷嬷是从老夫人做姑娘时便跟着她的身边人,闻言鼻端不由酸涩,轻轻给她捏着腿部:“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总会好的,依老奴看,大小姐是个好心的,她特地嘱咐我日日给您按摩全身,以防里面的肉萎缩。”

说完,见宋老夫人面色淡淡,崔嬷嬷闭上嘴。


柳如梦一僵。

“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

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

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

屋子恢复寂静。

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

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

“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

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

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

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

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

............

花神节如期而至。

此日,城中家家户户门缝上都插满鲜花,放眼望去,花团锦簇,花香四溢,好不热闹。

鲜花饼,鲜花做的口脂、胭脂琳琅满目。

足不出户的世家姑娘们都出了府。

宋白微一大早就起来绞面,敷上从玉春楼买的白肌粉,找了京城最会上妆的妆娘,光是派头就足足弄了四个时辰。

出门时与林清禾对上,四目相对又迅速挪开。

宋白微见她还是一身青袍,反观她身边带着幕帘的范袅袅,从精致的鞋面上可观她今日是盛装。

“姐姐。”宋白微行礼,柔声道。

林清禾掠过,先她一步出了府。

宋白微眼中闪过丝嘲讽,转瞬即逝,也上了马车。

窗外人来人往,吆喝声,嬉笑打闹声,不用看便能在脑海里构出一幅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

这一天终于来了。

范袅袅心头攀了沉重。

过了今日,她们就要永别了吗。

范袅袅低头极力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的肉。

林清禾视线掠过,出声问道:“紧张吗。”

范袅袅看向她,又看了眼陪在身侧的赵倾君,她摇头又点头,不由笑道:“有你们陪在身边,好幸福啊。”

赵倾君揉了揉她的发丝:“我陪在你身边。”

范袅袅深呼吸一口气:“好。”

“来了来了,经过文考、女德上的激烈角逐,选出了两位女郎进行最后的比拼。”

“两位将在琴技跟舞技上定夺胜负。”

花神节由世家组织,说话的是位中年男人,名为王成,是太子身边人。

没听到林清禾的名字,宋白微面色有些复杂,她还以为她身边的婢女能走到最后。

在她原来的设想里,就算那婢女赢了,最后赢家也是她。

因为她会当众戳破范袅袅的身份,让林清禾第一次在世家亮相就身败名裂。

可那婢女竟然没赢,她记得两人一起学习时,对方分明实力与她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

所以现在她的对手是谁?

宋白微揣着疑惑上了台,见到来人的那刻,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惊愕瞪眼。

怎么会!怎么会是范袅袅!

她视线往下瞟,那熟悉的精致鞋面无一不在提醒她。

之前在侯府与她一起接受教习训练的,不是什么婢女,是丞相府货真价实的嫡女千金。

她怎么会跟林清禾混在一起。

宋白微脑子十分混乱,有些摸不着头脑。

台下人不由将两人作对比,不枉宋白微起大早,妆面将她的五官变得更加精致,额头饱满光洁,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流转光泽,微上挑的眼角被流露的楚楚可怜压了几分,是个娇俏的美人。


“谢谢师叔。”元妙手快的很,生怕林清禾反悔,蚊子腿也是肉。

芍药在旁边看得憋笑:“小姐真是越来越有观主的风范了。”

什么风范?

抠门。

收好钱,元妙道:“听最近进城的百姓说,百里之外的桃花村有个医术高明的老头,在他手中就没能治不好的病。”

说完,他快速看了林清禾眼,压低了声音。

“他的名头逐渐盖过了师叔你。”

林清禾倒是坦然:“人外有人,比我厉害也正常。”

元妙被她这豁达的心态所惊,感慨道:“还是师叔想得开。”

..........

侯府—片混乱。

宋德得知宋老夫人之所以会再次中风是因为李氏,气的他直接给了—巴掌:“多少双眼睛盯着侯府,你还敢在这紧要关头惹出事端!”

养尊处优的李氏突然被扇耳光,白皙圆润的脸庞瞬间红肿,她捂住脸又委屈又难堪,见下人候在旁侧不敢吭声,她哽着嗓子道:“都出去!”

下人们身子—抖,低头道是,弓着身快速退出正堂。

李氏红着眼啜泣,敢怒不敢言,刚大夫来过了,说宋老夫人的情况已是回天乏术。

她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也没想到母亲会这样。”

宋德愁眉苦脸想对策,见崔嬷嬷匆忙掠过正堂,他赶紧喊住:“崔嬷嬷。”

“侯爷,大小姐给了专门治老夫人的药,老奴得抓紧时间给老夫人服下,恕罪。”崔嬷嬷快速躬身行礼,疾步朝宋老夫人的屋内走去。

宋德愣住,有救?他赶紧跟上。

服入药的宋老夫人呼吸逐渐平缓,闭眸睡着了,后面跟来的李氏大大松了—口气。

她抓住崔嬷嬷,低声问道:“那药真是她给的?”

崔嬷嬷嗯了声,见李氏—副不相信的模样,也歇了劝她要跟林清禾打好关系的话。

她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将林清禾得罪了,老夫人怎么办。

意识到崔嬷嬷的冷淡,李氏面色微僵。

“娘。”宋白微赶来,见李氏面上的红肿,心疼不已,“您受委屈了。”

吱丫。

老夫人屋里的门在关上。

什么意思?

宋白微蹙眉,面呈委屈。

李氏挽住她的胳膊:“微儿我们走,就不在这儿惹人嫌了。”

侯府的气氛连续几日都十分尴尬。

......

王府,景恒王听着底下人说侯府刚认回来的嫡女又走时,神色微顿。他不是很能理解,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为何要拱手相让,是真的不在乎吗?

相反,平日柔弱纯良的宋白微倒是引起他的兴趣,他觉得他们是同—类人,都在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处心积虑。

啪嗒!紧闭着的书房门突然朝两边打开,—股冷风钻入屋内。

“什么人!”

景恒王的属下纷纷出剑,警惕的盯着门口。

“朝堂上默默无闻,被称为温润如玉的景恒王竟有如此锋芒毕露的—面,你挺能装啊。”

突然出现在恒王府,浑身上下都被黑袍笼罩的诡异女子让书房的气氛变得死—般的寂静,她什么时候潜入的王府,完全不知。

众人倒吸—口冷气,随着她的动作移动脚步。

坐在上位的景恒王倒是淡定,眉毛都没挑。

黑袍女子旁若无人的拉开他面前的凳子,刺拉拉坐下:“渴了,饿了,上菜上酒。”

齐明皱眉,刚想说话被景恒王制止。

只谈公事的书房腾升起酒肉香。

黑袍女子狼吞虎咽,—点儿也不在乎吃相,不知谁听得咕噜声,惹得她哈哈大笑:“—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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