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全局》,由网络作家“玉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应邀入京求雨,却发现七皇子楚斐在半年前便已找到国师之女,尊为神女。人人都说云卿神女与七皇子两情相悦,佳偶天成。唯独我站在国师府大门前,眉头紧蹙。她是仙法高深的国师独女姜云卿。那我是谁?……我怎么也没想到,表明身份后迎接我的不是热茶热饭,嘘寒问暖,而是国师府门人的大声呵斥与满脸不屑。“哪里来的疯丫头,滚滚滚!”“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何等尊容,也敢大放厥词说是我家云卿神女?”半个月的日夜兼程下,我和师妹面容憔悴,灰头土脸,也难怪他们会误会。我立即拿出爹爹给我的信物鲤鱼佩摆在几人眼前,再次表明身份。忽然,一只手自身后伸来,夺走玉佩。我转过身,对上一道冰冷的目光。七皇子楚斐把玉佩往地上一砸。“锵”的一声,玉佩四分五裂。我来不及露出心疼之...
《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全局》精彩片段
我应邀入京求雨,却发现七皇子楚斐在半年前便已找到国师之女,尊为神女。
人人都说云卿神女与七皇子两情相悦,佳偶天成。
唯独我站在国师府大门前,眉头紧蹙。
她是仙法高深的国师独女姜云卿。
那我是谁?
……
我怎么也没想到,表明身份后迎接我的不是热茶热饭,嘘寒问暖,而是国师府门人的大声呵斥与满脸不屑。
“哪里来的疯丫头,滚滚滚!”
“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何等尊容,也敢大放厥词说是我家云卿神女?”
半个月的日夜兼程下,我和师妹面容憔悴,灰头土脸,也难怪他们会误会。
我立即拿出爹爹给我的信物鲤鱼佩摆在几人眼前,再次表明身份。
忽然,一只手自身后伸来,夺走玉佩。
我转过身,对上一道冰冷的目光。
七皇子楚斐把玉佩往地上一砸。
“锵”的一声,玉佩四分五裂。
我来不及露出心疼之色,就被他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扫过。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云卿神女乃我亲自去景山接回,众人皆见过她施展仙术求来甘霖,这岂会有假?她是父皇亲封的神女,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哪里是你个低贱的叫花子拿块劣玉想冒充就冒充的?”
“来人,给我打出去!”
我和师妹都傻眼了。
冒充?
师妹急得跳脚,生气地说:“你们的国师大人可只有我师姐这么一个女儿,你们认错人是要误了大事儿的……”
楚斐不以为然:“认不错!打的就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骗子!”
站在他身后,着华服戴玉簪的女子,一边看着下人们拿着棒棍靠近我们,一边叹着气说:
“你们好手好脚的,怎么能做这种招摇撞骗的事情?”
是啊。
我也想不明白。
好手好脚的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情势不利,我匆忙拽着师妹逃走了。
*
姜家人血脉特殊,修炼祖传术法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拥有观气识人,沟通天地,预知灾祸的能力。
我爹靠着这些本事在二十年前助皇帝统一天下,被封国师,然后功成身退,选择淡出权利中心,隐居深山。
直到不久前楚国大旱,皇帝来信求助。
信中提了两件事。
一,希冀姜家人出面求雨,解百姓燃眉之急。
二,希冀我以神女的身份嫁入皇室庇佑楚国子民,并十分诚恳地称只要我愿意,适龄的皇子随我挑,挑中谁谁就能在大婚后被封太子,继承大统。
我爹演算后说甘霖将至,大旱不足为惧,反倒是楚国皇室,不久后恐有动摇民生的灾祸,于是让我带着师妹下山化解灾祸,算作出师前的考核任务。
至于皇家有意结亲这件事,我爹态度并不热络,只说让我自己来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选,看不上就委婉回绝。
下山时,我爹叮嘱我:“……千万别贪功冒进而因小失大,若解决不了就老实等着,我与你阿娘忙完手头事就来寻你们。”
练功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脱离长辈们单独行事,一想到任务完成就算出师,以后可以随意下山行走,我和师妹都很兴奋。
却不曾想,我俩一路紧赶慢赶,风尘仆仆到了玉京,站在皇帝多年前赐予我爹的宅院前,竟“我”不是“我”!
自家名下的宅院大门都进不去了!
一想到差点被楚斐和假神女打死在自家的宅子门口,我心里就憋着一团气,不出不快。
师妹挥着拳头说:
“师姐,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恢复不了身份,我就见不到皇帝,见不到皇帝,又谈何化解即将到来的皇室之祸呢?
——我可不想爹来了后发现,我不仅没能完成他下达的考核任务,还被一个假货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
直至三个月后,宫中传出消息,皇帝病了。
天子一病不起,宫内外人心惶惶。
太医院束手无策,于是大着胆子向太后提议:
“安宁郡主昏睡不醒时,是云卿神女一张灵符把人唤醒,陛下这病不如让云卿神女入宫来看看?或许有用。”
太后准了,召我入宫替皇帝治病。
谁知,我刚被楚瑄接到皇帝寝宫,就遇上了兵变——楚斐与皇城护卫司勾结,带着大批人马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攻入皇宫,行逼宫之举。
在叛军的簇拥下,他身穿龙袍手持长剑走进寝宫,发现我和楚瑄也在此处,眸底升腾起浓浓恨意:
“来得正好,省得朕一个个去找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忽然透露出一丝玩味儿来:
“姜云卿,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朕,或许朕心情好,愿意怜香惜玉饶你一命呢。”
他自称为朕,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样。
我冷哼一声,没接话。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们都拿下!”
楚瑄站在皇帝床前,做出保护者的姿态,怒声呵斥道:“父皇生死未卜,你却想着起兵谋反,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楚斐嗤笑道:“朕不想着起兵谋反,难道要想着对床上这个眼瞎的老东西感恩戴德?然后等你成了太子,想尽办法地针对朕甚至杀了朕?”
我们被控制起来,楚斐拿着长剑冷笑着走近,看样子是打算亲手了结了我们。
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楚斐,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对陛下了巫咒之术,否则你不会这么快就集齐人马攻入皇宫……也是你指使许晴儿冒充我,否则她一个孤女怎么可能瞒天过海骗过那么多人。”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下一瞬,又得意起来:
“是朕又如何?”
“说到底,都是这老畜生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立朕为太子,朕怎么会为了太子之位让晴儿冒充神女嫁给朕?”
“又怎么会怕冒充一事早晚有日会败露,费尽心机给他下了巫蛊咒术?朕谋划的天衣无缝,只要晴儿嫁给朕,朕成了太子,他暴病而亡……就可以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但偏偏你这个真神女来了……不过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成王败寇,朕是赢家就够了。”
他说起自己的种种算计,器满意得。
准备送我们上路时,他高高在上,一副恩赐的语气:
“放心,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朕会给你留具全尸。”
话音刚落,变故横生。
就见数不清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将楚斐的人全部拿下。
楚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摁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本该不省人事的皇帝从龙床上走了下来,脸色黑如锅底,狠狠一巴掌甩在楚斐脸上:
“逆子!”
楚斐宛如见了鬼,尖叫一声:“你……你……你还能动?”
我轻轻笑出了声:“陛下的确中了你的咒术,但早在三个月前就被我解开了。我和二皇子苦于一直找不到下咒之人,于是只好拉着陛下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一场戏。”
“也是你太蠢了,一吊就上钩。”
楚斐尖叫一声,缓缓转动着眼珠,看清形势后整个人摇摇欲坠,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求饶。
然而话没出口,整个人都被皇帝一脚踹翻,然后被一剑捅了个对穿。
他瞪着眼,死不瞑目。
我睁着眼,喜于任务完成,可以交差了。
楚斐死后,楚瑄越发得皇帝器重,没多久就被封做了太子。
而我和师妹在顺利完成了出师任务的同时,还因为护驾有功,再次从皇帝那里得到了极为丰厚的赏赐。
本来皇帝还想让我嫁给楚瑄当太子妃,我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皇宫是什么好地方吗?
我有财有貌有能力,好不容易出了师可以大江南北随意行走,干嘛要想不开把自己困在这里?
皇帝心眼也是真的多,我不愿意嫁,他就自作主张,大笔一挥封我做了个听起来名字很响的护国公主,享食邑千户。
——主打一个“要么嫁入,要么加入”,总之是让我和皇室是绑到了一起。
也行,反正对我没啥坏处。
一个月后,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我和师妹决定离开。
刚收拾好行囊,收到了我爹的飞鸽传书。
上面只有两句话。
“卿儿,雪儿,贺喜出师。”
“锦城有祸将至,交给你俩了,速去。”
(全书完。)
我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外出打探了关于国师府里那位神女的消息。
“神女是隐居的国师大人唯一的女儿,仙法高深,有沟通天地的本事……要不是她三个月前开坛求雨,俺地里的庄稼早就旱死了。”
“云卿神女仙姿绰约,七皇子威武不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神女心地善良,经常与七皇子一起去慈幼堂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送吃送穿,是大善人!”
一边倒的全是赞誉之言。
师妹露出困惑的眼神,小声和我说:
“冒牌货能求来雨?难道是同道之人?”
我摇了摇头,说:
“那场雨本就该下,观天象而知晴雨并不难,她定是提前算好时间又做足了架势,这才令人误以为是她施展仙法求来的雨。”
从假神女身上的气息,我能确定她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人。
再说了,若有真本事,又怎会做出假冒她人的小人行径?
既然她这么喜欢做姜云卿。
那就看看,这个名字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带着师妹走进人群里,也成了对云卿神女赞不绝口的一份子。
“云卿神女不仅心善,还仙法高深,什么妖魔鬼怪见了她都得绕路走!多年前,我亲眼见过一个中邪疯了的人,被她用符纸轻轻一贴就正常了!”
“这人一旦生了什么治不好还奇怪的病,多半是邪祟作乱,找神女求张符准没错!”
有人附和我:
“那是,我记得国师大人当年就用仙术治好了很多大夫看不了的疑难杂症,什么傻子疯子瘫子……只要国师大人愿意出手画符,就没有治不好的!云卿神女当然也可以了!”
“我在蜀地的远方表哥几年前突然生了重病,眼瞅着要不行了,就是云卿神女路过,当场画了张符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
没几日,国师府的大门口就挤满了前来求符治病的人,有打着补丁的穷苦百姓,也有衣着华贵的权贵人家。
“神女,您最是心善,我儿子中邪了,和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求你赶快救救他吧!”
“我夫君一夜之间就失了智,成了傻子,求神女大发慈悲赐张符,帮他恢复神智吧!”
“本王的雪儿中了巫蛊咒术,昏迷已有一月,太医说只有仙家手段能救回来,请神女赐符!”
画符需要的朱砂,狗血,黄纸,笔墨等物,这些人全都提前准备好了,一一摆在国师府的大门前,十分醒目。
我混在人群里,看着假神女蹙着眉从楚斐身后走出来。
她扫了眼那盆正散发着难闻腥味的狗血,用绣着兰花的雪白帕子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说:
“我是能沟通天地,呼风唤雨的神女,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和尚道士,我不会画符。你们速速把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弄走。”
楚斐拼命给她使眼色,可她没看见,继续自信地开口说:
“你们看病就该去医馆找大夫,求符就该去庙里找和尚,找我是没用的。再说了,狗血又臭又恶心,我才不会碰呢!”
假神女装模作样的去换了衣服,姿态高雅地找了个地势开阔的地方坐下,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狂风起,雷声作,乌云压顶。
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他们激动地冲着假神女高呼神女显灵,天降甘霖,然后转头对我怒目而视,斥我诬陷神女,不配活着。
楚斐得意地吩咐属下: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楚瑄挡在我面前,毫不退让地说:
“七弟,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雨这不是还没下下来么,说不定是老天爷见不惯有人招摇撞骗,准备降雷劈上一劈呢。”
也不知是不是他乌鸦嘴,话音刚落,轰隆隆一阵刺耳的雷声响起,银色的闪电穿透乌云落下,好巧不巧就落在了假神女身上。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之后,雷过之处只剩下一具散发着浓烈焦味的尸体。
瞬息之间,乌云散去,拨云见日。
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楚斐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满脸惊恐:“怎么会这样,明明该下雨的该下雨的……”
“天罚!”
“是天罚!一定是她冒充神女,遭到了天罚!”
那些曾言语冒犯过我的人生怕波及到了自己,瑟瑟发抖地掉转了跪拜的方向,砰砰砰冲我磕着头,请求我的原谅。
我摸了摸因为受伤而疼痛不止的脸颊,轻轻笑了。
“今天这雨,到底是落不下来了。”
*
知晓了先前那个姜云卿是假的后,皇帝一巴掌重重拍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竖子尔敢!”
“朕要她五马分尸,诛连九族!”
得知假神女受到天罚,死了,他这才作罢,转头对上我肿成猪头的一张脸,眉头一时间皱的老高,怒声问:
“怎么回事?是谁胆大包天的竟把神女伤成这样?”
故意没给伤口包扎上药,就为他这句话。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我眸中沁出,我声泪俱下地把自己入京后经历一一说给他听:
“……多亏了二皇子来的及时,证明了臣女身份,否则臣女早死在七皇子那比胳膊还粗的廷杖下!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陛下了!”
“……臣女死不足惜,主要是爹爹说了,楚国皇室将有灾祸降临,特命臣女不远千里前来化解,灾祸未除,责任未尽,臣女死不瞑目。”
“……臣女知道七皇子肯定不是为了他的心仪之人故意想要臣女的命,他应当也是被骗了吧,陛下您千万别怪他。”
在我的一番声泪俱下,又善解人意的哭诉声中,皇帝看着楚斐的目光越来越冷,拿起手边的一个趁手的摆件向他砸去。
“混账!”
“瞎了你的狗眼,敢对神女动手!”
楚斐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不多时额头就见了血:
“儿臣知错了,儿臣都是被那个许晴儿那个假货给骗了,她才是罪魁祸首啊,儿臣不知神女是神女,儿臣再也不敢了。”
知道只有得到我的原谅,才能最大程度地免于受罚,他转过身,无助地冲我哀求道:
“神女,你原谅我吧!我从头到尾想真心真意保护的人只有神女你而已,我也是被那个贱人欺骗了,误会,这全都是误会一场!”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知道她叫许晴儿,不是姜云卿。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大家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是啊,听说国师画符都得用狗血朱砂才能起效,神女她刚刚根本没碰这些东西啊!
这不可能有效啊!
大家议论纷纷:“神女难道是忘了怎么画符?”
师妹叉着腰翻了个白眼,道:
“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都看不出来,明摆着的嘛,她根本就不懂画符啊,刚刚是在糊弄你们呢。”
楚斐反驳:“神女怎么可能不懂画符?休得胡言!”
我点头道是,指着假神女,道:“你说的没错,神女不可能不懂画符,所以连符都不会画的她怎么可能是国师的女儿姜云卿?可她不是云卿神女,又会是谁呢?”
假神女花容失色,伸着手就冲我扑来,厉声尖叫道:
“贱人!满嘴胡言!人人都见过我施术求雨,我不是神女难道你是?敢造谣神女,你真是活腻歪了,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抓起来!”
国师府的下人喊打喊杀地冲向我。
在一片乱七八糟的尖叫声中,我趁乱放出一枚信号弹,然后化掌为拳迎了上去。
一时间,打斗声呼痛声此起彼伏。
好消息,我身手不凡,把胆敢攻击我的人全都打趴了。
坏消息,师妹一时不察,被对方抓住了。
长剑架在师妹的脖子上,她哭唧唧地看着我,而楚斐露出得意的表情:“你再不停手,我一剑抹了她的脖子!”
我和师妹被绑在一起,没了反抗之力。
师妹流着泪和我说对不起,拖累了我。
我冲她摇头,不着痕迹地朝东边道路看了眼,然后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别担心,待会儿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师妹将信将疑时,假神女一个眼色,三指宽的戒尺被送到她手里。
我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假神女用戒尺抬起我的下巴,轻蔑地说:“敢大言不惭诬陷我不是神女,贱婢,你这张嘴,哦不,是整张脸都不必要了。”
她使足了劲,戒尺一下又一下,抽在我脸上,嘴上。
太疼了!
我疼得脸色苍白,不受控制地落了泪,可声音毫不服软:
“诬陷?”
“你这是贼喊捉贼。”
我努力地昂起头,看向明显还没弄清楚状况的荣王等人,用尽了力气喊道:
“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是个假货,我才是真正的姜云卿!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画出灵符,替你们驱邪治病!”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到底谁才是真的?”
“我亲眼看到神女求来了雨,这不能有假吧。”
“可是这位姑娘说她可以画符救人,也不像是假的,要不然让她试试?”
假神女听见这些话,脸上血色顿时褪去,露出一脸的心虚之色,求助般把目光投向楚斐。
楚斐同样也被我的话惊得后退了两步。
但很快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咬着后槽牙,豁出去般,冲上前来就是一脚踹在我身上上,道:
“闭嘴!神女身份不可能有问题,反倒是你三番两次诬陷神女不成,还敢自称神女,简直死不足惜!”
“来人,将她当众杖毙,以儆效尤!”
刑凳被搬了出来。
我拼命挣扎,怒道:“你分明知晓她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却还是执意要对我下手,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我爹知晓后不会放过你吗?”
楚斐哈哈大笑,道:
“本皇子是天潢贵胄,能怕什么?”
“给我用力地打!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是不是像嘴一样的硬!”
在他的示意下,下人举起厚重的廷杖对准了我的腰骨——毫无疑问,这一下打实了,轻则重伤,重则陨命。
廷杖重重落下。
我本能地闭上了眼。
然而下一瞬,廷杖却被突如其来的长箭击歪,砸到了一旁的楚斐脚上。
与此同时,一道凌厉的男子声音响起:
“楚斐你好大的胆子,敢对神女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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