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齐整,我的作用是赚钱。
但照如今形势,大燕免不了送岁银求和,届时北凉国库充盈,根本无需我出力。
那就只能脱掉衣服,供人玩乐了。
呼延越折磨我的花样极多。
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弥补过往屡败大燕的不甘。
他尤其喜欢给我灌下合欢散,欣赏我被欲望吞没的窘态。
就像方才,匍匐在他脚下喘息哀求那般。
求来的解药是桶冷水。
他一时来了兴致,把我按进水里戏弄。
再抓着头发拎起,看见还未褪尽的潮红,讽刺道:「沈以棠,你真是贱。」
窒息使得神志略微恍惚。
我只听见有人侮辱棠棠,当即反驳:「你又是什么东西?」
「找死是吧!」
伴着怒喝,我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瞬间清醒。
猛然记起,沈以棠已经死了。
边关失守那日,代替徐轻灵,也就是我而死。
徐家镇守玉岭关十余载,未尝败绩。
可短短数日,作为主帅的父亲被暗杀,兄长中毒而亡。
北凉趁机大举进犯。
好在将士们训练有素,团结一心。
我带领他们抗敌多日,连战连捷。
不料,西南角竟意外被攻破......
北凉对徐家恨之入骨,必然不会放过其仅存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