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李家仗着出了个大学生,在村里横行霸道,去年李家盖房子,多占了邻居家二十米地,因为这事,王姐一家和李家反目成仇。
前世也是王姐一家经常偷偷接济我,我去找她求救,再合适不过。
王姐全家出来开门,我就这样灰头土脸跪坐在她家门口,“姐!我公公要我陪他和天利哥喝酒,我不愿意就打我,喝着喝着他俩就对我动手动脚的。”
“公公还让我扶天利哥回房睡觉,我把他扶回房间后太害怕了,就跑了。”
“但我不放心公公,可我回去一看,公公他,他竟然和天利哥躺在一起,俩人,俩人都没穿衣服!”
我的哭声吸引来许多人,正是晚饭时间,村里家家都开门出来端着饭碗看热闹。
王姐把我拉起来,她拍拍我身上的土,给我打气道:“走,带姐看看去!”
李福海没让我失望,他现在半个身子都骑在李天利身上,黑黢黢的身子令人作呕。
我擦干眼泪,询问乡亲们的意见,“怎么办啊?要报警吗?我还是先给天强打个电话吧,我婆婆太可怜了,人瘫痪了老公还这样。”
这幅景象都不用我录像,在场有手机的年轻人已经人手一份了,各种角度,应有尽有。
王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她看向村长,说道:“李家人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按照老规矩,是不是得绑起来打一顿啊?”
“李福海还想让自己儿媳妇去陪侄子,这狗东西决不能轻饶!”
我眼里含泪诉苦,“村长,我们家天强要是知道我被欺负了,他肯定不会再给村里打钱的,村里的路可还没修完呢,我回来是尽孝道照顾婆婆的,可不是给大伯哥生孩子的!”
村长一听没钱了,立刻下命令让人绑了床上两人。
老头搓搓手,亲自拎来两桶水泼醒他们,李福海被吊着浇个透心凉,“啊——!”
李天利受惊大喊,“怎么回事!”
“叔!怎么回事!”
李福海酒劲没过,脑袋耷拉着往边上看,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待宰的羊羔了。
王姐丈夫撸起袖子上去就是一巴掌,村里男人们不管老的小的一哄而上,我瞅准时机,默默往人群里塞了个木棍。
用手打多轻啊,人类要学会使用工具。
村长一包烟快抽完,人们终于停手,李福海和李天利浑身青紫,地上掉了好几颗牙。
“醒了吧?一把年纪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把我们村的脸都丢尽了!”村长用拐杖往两人身上用力戳了戳,恨恨道:“要是因为你们干的破事,影响到村里修路,哼,我让你们在村里活不下去!”
我见时机到了,便从后面走到村长跟前,哽咽道:“村长,我想回城找我朋友住一晚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