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陈思思的女频言情小说《雪崩不救我,我死后你疯什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草莓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在雪山上玩了好几天,下山时已经是一周后了。因为比我告知的时间长很多,我妹妹找不到我,担心我出了什么事就上门找我。“我姐还没回来吗?有重要的事需要她处理。”江怜影此时在和白月光下棋,他静静沉思着,气定神闲地随口回道。“不知道赌气去哪野了,你先别急。”“等她回来我骂她一顿。”妹妹深吸一口气,心中还是感到不安。“我姐不会扔下公司那么久的,这几年休的假加起来还没有7天,这么累还不是为了给你江家跑上跑下。”“你倒好,怎么还有闲情逸致陪别的女人下棋。”江怜影听着直皱眉。“我不是都答应和安巧巧结婚了,你们还想我跪下来磕头感谢不成?”妹妹脸色下沉,将一张纸丢到桌子上。“这是应该的,我姐都怀孕了。她知道你一直怀疑孩子不是你的,还做了检测报告。”江...
《雪崩不救我,我死后你疯什么?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们在雪山上玩了好几天,下山时已经是一周后了。
因为比我告知的时间长很多,我妹妹找不到我,担心我出了什么事就上门找我。
“我姐还没回来吗?
有重要的事需要她处理。”
江怜影此时在和白月光下棋,他静静沉思着,气定神闲地随口回道。
“不知道赌气去哪野了,你先别急。”
“等她回来我骂她一顿。”
妹妹深吸一口气,心中还是感到不安。
“我姐不会扔下公司那么久的,这几年休的假加起来还没有7天,这么累还不是为了给你江家跑上跑下。”
“你倒好,怎么还有闲情逸致陪别的女人下棋。”
江怜影听着直皱眉。
“我不是都答应和安巧巧结婚了,你们还想我跪下来磕头感谢不成?”
妹妹脸色下沉,将一张纸丢到桌子上。
“这是应该的,我姐都怀孕了。
她知道你一直怀疑孩子不是你的,还做了检测报告。”
江怜影一懵,反复检查了几遍报告上的字。
他的眼里露出喜悦之色。
“那现在还不快去把你老婆哄回来。”
正在他连连点头称是时,陈思思突然叫了声江怜影的名字。
她跌坐在地上,眼眶微红,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你去吧,安巧巧姐姐现在对你来说更重要。”
妹妹一下子怒了。
“陈思思你什么毛病,我姐夫一去找他老婆你就发颠,当初不知道是谁跑的比兔子还快!”
此话一出,顾怜影面子上挂不住,大声呵斥起来。
“住嘴,你们安家人真是一个样,不懂什么是教养。”
他伸手把陈思思扶起,恼怒地指着大门,赶我妹妹离开。
“思思性情单纯,比不得你姐姐心机深沉,这次又是她让你来的吧?”
“你们居然敢这么侮辱思思,让她过来给思思道歉!
没道歉之前这里可不欢迎你。”
我看着这场闹剧,忍不住笑出声。
平日里我喜欢烘焙小甜点,不仅给江怜影装进饭盒里,也经常分给公司里的人。
他当时就觉得我是在笼络人心,看不起我的做派,每次都直接扔进垃圾桶。
直到陈思思回国,我以为她是江怜影的好友,连忙给她打包了一份。
她微笑着收下了。
谁知道第二天传来她进医院抢救的事。
“看你这穷酸样,应该没吃过这种好东西吧。
来,赏你了,不吃就是不给面子!”
“你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江怜影死盯着我,他陪了陈思思一夜,眼下一片乌青。
“你明明知道思思对芒果过敏,真卑鄙。”
我既没说过这话,也没在甜品里加入芒果。
他根本不听,只是告诉我如果陈思思有什么闪失我也要给她陪葬。
他从来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觉得我心机深沉。
与之相反的是,他绝对相信陈思思的话。
我还能拿什么解释。
妹妹摔门离开了,他们俩接着开始下棋,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岁月静好。
偶尔陈思思撒娇要悔棋,江怜影温柔地刮刮她的鼻子。
“思思,刚才你没生气吧,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了。”
陈思思有些嗔怪地看着他,眼中情意绵绵。
“怎么会,我永远不会生江哥的气,但是她们太过分了,别去找她了好不好。”
江怜影轻声安慰她。
“好,我不走,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
我心里好像有一根刺扎着,笼罩着一层阴霾。
他们俩才是情深意切的一对,我的存在倒是多余了。
再努力,也没法感动一个心里住着别人的人。
几天后,几名游客在山上发现了我的睡袋。
我身上的皮肤肿胀成青紫色,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老爷子第一时间把事情压了下去,拄着拐杖匆匆赶来。
就算是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场面,见到这样的情形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而我妹妹已经整个人瘫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她的手里紧紧攥一条小黄鸭钥匙扣,是我送给她的。
老爷子嘴唇颤抖,安抚地拍拍妹妹的背,“我会替阿巧丫头主持公道的!”
他打算让江怜影赶紧过来,奈何对方根本不想理会。
“爸,你干嘛啊,我们的事你就别掺和进来了。”
老爷子碰了一鼻子灰,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臭小子,岂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
妹妹好像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抽噎着站起来,和老爷子一起走出门。
他们拿备用钥匙打开江怜影的门。
只见此时的二人靠在一起,眼神缠绵拉丝,气氛暧昧。
“嗯,对,我们不需要帮助,只是她在闹别扭,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思思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表情有些无奈。
“啊,这样吗?
可是她说睡袋......”江怜影差点气笑了。
“真的不用!
这女人就是贱,喜欢玩这种把戏。”
那伙人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人命关天,万一出事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不还是去找一下吧,或者把她的大概位置告诉我们。”
这下他真的有些恼怒了。
“不用折腾了,我们分开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
说完就挂掉了通讯。
连陌生人尚且都费力想要救我,男朋友却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
身侧的陈思思咳嗽了几声,柔弱地躺到了他的怀里。
他心疼极了,轻轻地抚弄她的脊背。
“巧巧姐不会有事吧?
没关系的,不用管我。”
“都是我不好,害姐姐生气了。”
说着陈思思又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谁说思思不好!
我们思思最好了。
我不会让她继续欺负你的。”
他温柔地说道,眼睛里的关切快要溢出来了。
我知道他不是自愿和我在一起,只是迫于家庭的压力。
可我对他有的是耐心,互相陪伴不就是最长情的爱吗?
今年到了情人节前夕,我查出怀孕,打算在这个晚上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还准备了我一针一针缝了几个月的刺绣作为礼物。
那天晚上特意叮嘱了他早点回家,他头也没抬地答应了。
我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强撑困意等待着他,到了深夜,我实在忍不住给他发了短信询问什么时候下班。
然而无人回应,所做的一切如同石沉大海,我不免有些着急,差点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候我的朋友突然给我发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是江怜影喝醉了酒,正抱着另一个女人失态地痛哭。
“你变化真大,但我们还是那么合得来。”
“我现在才明白,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朋友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认出那女人正是刚刚回国的陈思思,意识到这点的我心乱如麻,整个人呼吸急促起来,我捂着胸口,随手回了朋友的信息,连忙去床头拿出药吃下。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他怀里拥抱着另一个女人的画面,他从来不会对我做出那么亲昵的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家里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你不是答应我今天会早点回家吗?”
我眼含质问地望着他,声音不免有些尖锐。
“我忘了。”
他轻飘飘地说,神情烦躁地好像我在无理取闹。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平时也不怎么回家。”
我每次在外应酬到深夜,回家都是累到倒头就睡,而他从来没关注过我,甚至以为我根本没回过家。
“我已经知道了,你今晚根本就是和陈思思在一起。”
顾怜影冷笑,“我们又没做什么,倒是你安巧巧,每天晚上还不知道在和几个男人鬼混呢!”
“不,不是的......”顾怜影从来不会听我的解释,随手拆开我放在桌子上的礼物,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你就拿这种东西打发我?
好丑的东西,有认真准备吗?”
说完,他全然不顾我变得苍白的脸色,悠闲地回到屋内睡觉。
我冲到垃圾桶旁边,抱着那幅被丢弃的刺绣,眼泪一滴滴砸下来。
现在想来,不被爱的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男朋友和我相约滑雪,路上突发雪崩,由于积雪的压力不得不分开扎营。
为了确保白月光的安全,他要将我只身留在原地。
我吓得拉住他,求他不要丢下我,“就当为了我们的孩子,带上我好吗?”
他却一脸厌烦,“你这套要用到什么时候!
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
“思思身体差,身边离不了人,你到时候跟上来就是。”
他头也不回,径直把我推到一边,我踉跄着摔到了雪地上。
但他没看清楚,随着他白月光鬼鬼祟祟的动作,睡袋中的保温内衬悄然消失。
江怜影贴心地牵着思思的手离开了,我一个人瑟缩在睡袋中,身体的体温渐渐流失。
终于感到不对劲的我翻开了睡袋,那一眼令我心寒胆颤。
上面人为破坏的痕迹极为明显,摆明了不想给我活路。
天上又下起细密的雪,在睡袋上打上一层银白。
我的手脚失去了知觉,又感到一阵阵温暖的热浪,最后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意识回转,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
我们滑雪的山上发生了雪崩,但有男朋友在我身边,我没有惊慌。
我几周前发现自己怀孕,还没来得及将检测报告给男朋友看,现在才明白,也许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件事。
“这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别丢下我好吗?”
面对我的苦苦乞求,他嗤笑一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怕是连孩子有几个父亲都弄不清楚,思思胆子小,我要确保她的安全。”
他很快收拾好装备,指指给我留下的睡袋。
“你在里面睡一觉,然后自己下山。”
极度的恐惧涌上心头,我颤抖着拉住他。
“若是雪层松动,我们一个也活不了,你是想把我们全都害死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看我挡在身前不让开,冷冷地对我吼道。
“安巧巧,你永远是那么自私自利!
学不会像思思那样善良。”
我怔怔地被他推了一把,巨大的力把我掀翻在地,疼痛和寒气一同传来。
我用尽全力挣扎了一会儿,也爬不起来,只能看着他牵着思思的手渐行渐远。
他们俩说说笑笑,好像是出来郊游般闲庭散步,姿态亲密,就像一对最最相爱的恋人。
而不远处的我好像被所有人遗忘了,一种孤寂感从心底传来。
我自嘲地笑了笑,眼角渗出泪水。
无论我付出多少,都比不上陈思思讨他欢心。
我可怜的孩子更是遭他嫌恶的存在,对,我至少应该让我的孩子活下去,我醒悟过来。
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没有睡袋保暖我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冻僵,手机更是没有信号,不过还好我们为了联络特地准备了对讲机。
我把对讲机调到预先约定好的频道,呼叫却没有成功。
手脚僵硬地摁动按钮切换不同的频段。
在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时时,对讲机终于发出“嘶嘶”声。
“谁在频道上?”
是陌生人的声音。
虽然不是男朋友接通,但我松了口气,赶紧开口。
“我是来滑雪的游客,请救救我!
我的睡袋坏掉了。”
“别着急,我们会帮助你,你现在......”联系突然中断,近在眼前的希望也被无情掐断,我反复拨打也没有再联上。
随着温度的继续流失,我的手抓不住对讲机了,那东西砸落在雪地上,陷了下去。
肢体愈发沉重,灵魂却显得轻盈异常,我慢慢地飘到了天空中。
我看到了江怜影正拿着对讲机。
所对话的正是之前我求助的那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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