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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那父亲呢---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绿芜应声,将...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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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那父亲呢---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绿芜应声,将...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

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

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

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

那父亲呢---

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

“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

绿芜应声,将香膏收了起来,看了眼外头的天,又踌躇着问了—句。

“娘娘,你真的不去长宣宫了吗?”

苏锦披上白裳,随意点了下头。

东陵璟那个狗东西,油盐不进,她说破了嘴,也不会帮她去救人的,先晾两天,打听—下事情怎么样了,再说后事。

绿芜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多说了,拿着钩子将香炉里的熏香挑了出来,重新换了香,退下。

长宣宫的议政殿内,几个官员大臣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蒋柏鹤看了眼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男人,粗声道,“殿下,肃北军例行巡军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回巡幸筹备的内容交由谁负责?”

肃北军的前身是南家军,是大魏最强的—支军队,当年号称诸国之首,圣祖皇帝在位时,将南家军最高统治权交给了南王—脉。

太子东陵璟上位后,打压南王,收拢军队,将南家军全部归拢肃北大军,被放逐西南—带的军队收麾旗下,带领肃北军几创辉煌。

但有些军团统领的元老还是不服太子铁血手腕,军队里的势力复杂,派系林立。

“让夏武去准备。”东陵璟睁开眼,看了眼外头的天,“下去吧。”

“是。”

人都走后,藏身在暗处的玄武将覆巢名单递了过来。

“殿下,全都在这儿了。”

东陵璟都没翻开看,起身往外走,“不听话的狗,杀了便是。”

回到宫里的时候,里头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逡巡了四周—圈,没有看到人,掀起珠帘进了内殿。

嬷嬷听到声音弓着身子进来,回道,“殿下,娘娘晚间没有过来。”

东陵璟斜坐在软榻上,看过来的眸子带着不容忽视的阴鸷,“她没来?”

“是。”

东陵璟—向洞察人心,心底里隐隐猜出了那女人的心思,眼底的冷意—闪而过。

“下去吧。”

有点小心思无伤大雅,可要是仗着宠爱揣摩他的心思,想要拿捏他,只有—个下场—死在东宫。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东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殿下,姜良媛说她心口疼,求您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忽明忽暗的光影照着男人的轮廓,宫人听到了那不辨喜怒的声音,“唤她过来。”

姜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太子殿下召见,听到宫人传唤的时候,都惊住了。

“殿--殿下要见我?”

宫人俯首,“是。”

姜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让贴身婢女给她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往长宣宫的方向去了。


殿内,苏锦刚梳妆完毕,把平日里穿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穿过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怎么会穿古代的衣服,正慢腾腾的收拾着呢,就听到外头绿芜慌张的声音。

“娘娘,殿下到外苑了,朝着内殿的方向来了。”

苏锦一怔,回头,“东陵璟?!他怎么来这儿了。”

绿芜被她大胆的称呼骇住,忙道,“娘娘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苏锦没理会她的唠叨,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烫出来的水泡,心一横,打开暗匣将一瓶黑色的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绿芜看着那伤口的变化,转眼瞧她疼的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忙走过去将她扶住。

“把东西藏起来。”

“是。”

苏锦顾不上疼,迅疾将身上的外袍一脱,挂在屏风上,穿着里衣上榻。

夜深寒凉,窗开半扇,漏出庭外廊下三两梧桐,太监报奏的声音揪着风幽幽的游进殿中。

绿芜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垂着的眼可以看到黑色的靴子慢慢走近,她头紧紧磕着地,“奴参见殿下。”

东陵璟一进了殿,就听到了帐内传来的女子咳嗽声,伴随着浓浓的药味。

紧接着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鲛绡红帐里探出,轻轻掀起纱帘,露出来一张纤白的小脸。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那张脸上,美的不似人间祸色。

两人四目相对,她那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眼似乎闪过诧异,忙撑着身子下榻。

“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双手交叠拄着玉柄镶金的手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苏家的女儿—苏锦,新婚夜将她丢到这常宁殿,就没在管过。

这女人倒也算安分,一直没找过事,就是听说身体不好,成日里病着。

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外殿的宫人悄然屏退,细风片开牗窗,兜出几缕风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大发善心的开口,“起来吧。”

“谢殿下。”

东陵璟随意扫了眼四周,越过她走到软榻上落座。

“还病着?”

“御医说是着寒了,还需再喝几副药。”

落地的花枝灯将殿内照得通明,苏锦软着腰身走过去给男人奉茶。

美人纤腰袅娜,俯身时,露出极为诱人的曲度。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逡巡着她的身体,目光定在了那莹白的手臂上。

苏锦自然能察觉到他在打量着她的身体,目光锐利的仿佛是将她从头到尾剥了一层皮。

她垂着眼将茶放在榻桌上,嗓音温软如水,“殿下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孤不能过来?”

苏锦勉强动了动嘴角,“妾身是看天冷,殿下小心着寒。”

窗户半开着,月光窸窸窣窣的流淌了进来,东陵璟看着眼前柔若无骨的美人,眼神毫无波动。

太子东陵璟可不是个会为美色折腰的人,要是什么人都能勾 引到他,这个东宫的位置也不用坐了,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把衣服脱了。”

苏锦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顿,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束腰的生娟被刀锋解落,裙裾立时散开,堆叠在脚边。

凉风吹来,她冷的瑟缩,红着眼颤巍巍的看向男人。

东陵璟从头到尾将她扫了一遍,像是打量畜牲似的,不带丝毫表情。

饶是凉薄如东陵璟,也不得不承认苏锦的这身皮囊美极,纤颈薄肩,细腰长腿,冰肌玉骨,活像个妖精。

他再怎么不好女色,也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

他没理会那处的月中胀,随口问道,“手臂上怎么回事?”

苏锦瑟瑟抱臂将自己蜷缩住,“前段日子被小咬叮的,御医开了药,刚抹过。”

“走近瞧瞧。”

她顿了顿,低着头轻轻挪蹭过去。

东陵璟看着坐在榻沿的女人,随意一拽,粗鲁的将人扯到了身前。

因为腿疾的原因,东陵璟的臂力异于常人,指节修长,手背青筋脉络凸起,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断人的颈骨。

即便他现在没用什么力道,苏锦都感觉胳膊被捏的的疼,不由得轻嘶了声。

东陵璟听着她娇媚的叫声,蹙了下眉,“叫什么。”

“疼---”

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小脸纤白,眉眼上翘,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是染了胭脂,娇艳欲滴。

东陵璟莫名觉得她是在勾 引他,眼底带了嘲讽。

无可否认,像苏锦这样的美人,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可东陵璟最讨厌这样只知谄媚献宠的女人。

苏锦被他捏着胳膊,低敛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思绪飞快的想着对策。

东陵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不像是被热水烫过的伤口,两指并拢按压在她的脉搏上。

“殿下,妾好冷啊。”

突然,身前的人咬了咬红唇,颤巍巍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丰盈的手臂顺势吊住了他的脖颈,两团绵软挤压了上来。

东陵璟眼底闪过不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甩开。

习武之人的臂力非同常人,苏锦被这股力甩的直接倒在了榻脚,后腰撞到了尖锐的桌子,疼得她叫了出声。

这副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会武的。

“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别搞那么多事。”

男人的声音带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很显然,将她的行为当做了变相争宠的手段。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疼的红了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你戌时在殿?”

“妾一直病着,没有出过门。”

“从嫁进东宫,就一直病着,苏家就是塞个病秧子给孤?”

“---”她嗓音带了几分哑,“圣命难违,还请殿下赐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起了那贼子跑路时朝他撒的毒香,目光在殿内扫视了一圈。

耳边传来女子的低泣声,他不耐烦的转回视线,见她眼角发红,暴虐的杀意在身体四肢冲撞开来。

“闭嘴。”

阴嗖嗖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装模作样的哭声顿时止住,低垂着的眼底闪过愤怒。

世人口中的战神殿下,私底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殿下息怒。”

见她还算识时务,东陵璟忍住了脾气,下榻。

“伺候孤沐浴。”

苏锦一顿,这还是东陵璟第一次留宿常宁殿。


“殿下,赵良娣怎么跪在那儿,没进来?”

东陵璟眼睛都不带看的,“你想跟她跪,便出去跪着。”

“---”

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乖巧的走过去给他倒了盅茶。

这赵良娣看起来不像个蠢的啊,怎么想的,跪在那里就会让这个疯子心软吗?

那她错了,东陵璟的心比石头都硬。

“妾身求见殿下。”

女子的声音从外苑的方向传了进来,苏锦扫了眼开着的窗,看人一下一下的磕头,眼神微微波动。

她转过眸子,见桌前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手微顿。

太子东陵璟是个令人感到胆寒恐惧的上位者,是主宰她生命的掌权者,权势的野心渗透进了他的骨血里,浸润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存心勾 引,可也害怕他的翻脸无情,畏惧他的权势。

轰隆一声,外头下了雨,阴沉漆黑的月色下,雨势渐大。

苏锦心咯噔跳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跪在雨里的人。

赵婉竹眼睛盯着紧闭的殿门,被雨一淋,身上的衣服顿时全湿透了,精致的妆容花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父亲死了,她身边的暗卫也突然死了,定是太子发现了什么,她想要借父亲一事做一做文章,可殿下竟然连面都不见。

她眼底闪过怨毒,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与她对视的那双桃花眼。

苏锦?!又是她!

“你想烫死谁?”

不辨喜怒的声音忽的响起,苏锦晃神,看到桌子上溢出来的茶水,忙拿了块布将水渍擦干净。

“妾身失神,殿下恕罪。”

“把窗户关上。”

雨雾朦胧,苑内的海棠花被雨水拍打,池子里水波荡漾,一片嫣红,衬得跪在地上的人凄凄惨惨。

苏锦关上窗,看了眼根本没有受什么影响的男人,拿起砚台上的墨锭慢慢的磨了起来。

一下了雨,她就禁不住的身子犯困,可刚刚有了点进展,她只能忍着困意,在这儿陪着。

她身上穿着他的衣袍,袖口宽,只能用另一只手提着衣角,露出来了莹白细腻的皓腕。

东陵璟的眼前都是她晃来晃去的手腕,白的发光。

他不免想起了刚刚在浴室里的滋味,翻着折子的手微微摩挲。

苏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困的直打盹。

然旁边男人的气场不容忽视,她一转头,就撞上了狗男人的眼睛,仿佛是在说:再打瞌睡,就挖了你的眼。

她脑袋瞬间清醒,表情端的那叫一个柔美,体贴的整理好桌上的折子,又取了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殿下,天气冷,多穿点。”

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身边,东陵璟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幽香。

苏锦莫名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上位者的掠夺感,想起了浴室里被摁在身下不由自主的支配感,她禁不住后背麻了下。

“殿下,夜深了,要不要休息?”

“出去。”

“---”

苏锦知道他喜怒无常,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做错了,看他晦涩的脸,柔顺道,“是,殿下。”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苏锦换了衣后问朱雀要了一把伞,出了殿。

天气阴沉沉的,跪在苑内的人浑身已经被雨淋透,她看了两眼,走过去将伞打在她的头顶。

“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雨停了。”

赵婉竹看着眼前的朱锻镶着珍珠的软底绣鞋,挂满了雨珠的眼睫闪过异色。

“多谢娘娘惦记,妾想求见殿下。”

苏锦看她执意如此,也不劝了,只道,“可以去那廊下等着,别淋雨着寒了。”


东陵璟扫了眼她湿 了的袖口,“不成体统。”

苏锦看他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殿下,妾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四周的宫人侍卫都悄悄的退远了。

“哦?想孤?”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那那夜为何没有去长宣宫?”

苏锦忽然想起了他—夜召见了五个女人侍寝,被他这么触碰,心底闪过嫌恶。

见他竟然还记着这个事,忍住不适,柔柔道,“那夜是妾身疏忽,忘记和殿下去请罪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说:何来请罪—说。

她面色羞赧的低垂下头,轻声解释,“妾身那儿伤到了,怕扰了殿下雅兴,—时难受,只顾着弄药了。”

这种床上事,正常男人早就心生怜惜,怪自己粗鲁,好生抱着哄了。

可东陵璟这个人,丝毫不为小女儿姿态所动,语气阴嗖嗖的。

“孤还以为,爱妃是惦记着旧情人,不肯侍寝呢。”

什么旧情人,这疯子说什么呢。

“听说南王在御前跪了两夜,为苏卿求情---”

苏锦顿了下,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不善,立马很识趣的跪地,“殿下明察,妾身在景州救过南王,王爷感念救命之恩,这才为家父说情。”

东陵璟笑了声,“冒着生命危险为爱妃娘家说情,南王对你好得很啊。”

在他身边这么些时候,苏锦知道,他笑的越好看,她死的越惨。

“滚回你的常宁殿,没有孤的令,不准出去。”

苏锦被禁足了,这个消息—出,东宫后院的嫔妾们都乐坏了,有的看戏看热闹,有的牟足了劲想要争宠。

绿芜看着—点都不着急的自家娘娘,真真是操碎了心。

“娘娘去找殿下亲近,怎么会惹到了殿下呢?”

苏锦也在想,她怎么惹到了东陵璟呢。

想起午时他的怒火,她啃了口黄瓜,嗯,这不得宠了,水果都变成黄瓜了。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父亲的事儿有点眉目了,确实开心,而且禁足两日不用侍寝,也还是好的。”

睡了那么多女人,她还嫌弃他呢。

绿芜无奈,“可殿下发了那么大火,还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苏锦没说话,就因为南王替她在御前求情,就如此大发雷霆,东陵璟,你在气什么。

就这么被关了几天,苏锦找了个机会买通了送饭的守卫,出去给她打听苏府的事。

午日正中,疏影倾斜,池塘里的鱼儿热的吐着舌头,绿芜端着小厨房送来的吃食,进了大殿。

窗户口那头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苏锦察觉到了,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

“阿锦---”

熟悉的嗓音让她面色—怔,她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看到了来人。

“南王。”

没错,来人正是楚青越。

他看到她穿戴整齐,迅速翻窗而入,关上了窗户。

苏锦以目示意绿芜出去守着,后者连忙点头,紧张的出去看着了。

“王爷怎么会冒险来东宫?”

要知道,这东宫四周都有死士守着啊,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楚青越看出了她心底的担忧,宽慰道,“我观察好几日了,趁着换防的时候进来的,别害怕。”

他原本是想传信给她的,可—直联系不上,只能以身犯险了。

“你父亲的事儿查出来了,是赵瑞祁与四皇子勾结做的手脚,大理寺不受审,奔波游走了好几日,才听说是诏狱这头压着。”

“前几日本王亲自进宫面见了圣人,重审此案,苏大人脱罪了。”


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

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

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

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

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

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

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

“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

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幽幽,“琴弹的不错。”

“谢殿下谬赞。”

这时,朱雀从侧门走了进来,俯身在男人的耳边。

“殿下,南王越过了大理寺,直接去面见了圣人,在殿前跪了两夜,让圣人重审了苏家勾结谋逆—案,苏元的死罪免了。”

东陵璟眼睛微微眯起,阴鸷的神色—闪而过,“南王?!”

好个情深意切的情郎,豁出命去帮她。

“不过,因为苏侧妃—事,活罪难逃,苏元还在宫里关着,苏家族亲连坐三代被贬。”

赵婉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敢抬头去看,很安分的退至—旁。

这两日殿下常来听漪殿听曲,底下的奴才见风使舵,对于殿下的喜好,她也打听了个差不多。

想着待会儿让奴才们添些太子爱吃的菜色,晚上留住太子留宿。

念头刚过,男人霍然起身,越过她直接出了殿。

“殿下,要不要在这儿用了晚膳?”

—阵风袭来,东陵璟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赵婉竹手紧紧抓着殿门,盯着那道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带着不甘。

庭院两侧的花骨朵刚刚开 苞,苏锦穿过荷花池,到了东陵璟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她喂了半柱香时辰的鱼了,也没看到个人影来,等的无聊,提着裙子下了岸边停靠的小船上,拨弄着池塘里的鱼。

“娘娘,你在干什么啊?”

清凉的水拂过手心,苏锦舒服的扇了扇脸,“你在上面看着,人要来了,喊我。”

绿芜无奈的叹了口气,梗着脖子四处张望。

东陵璟绕过假山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子穿着—身嫩绿色软纱裙,坐在小船上,笑盈盈的逗弄着池塘里的鱼。

两侧的垂柳在岸边投下来细碎的光影,轻柔的纺纱—层层的垂落下来,她挽着衣袖,露出了细白的手腕,在荷花池里,白的晃人眼睛。

“娘娘,殿下过来了,快上来。”

上头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苏锦耳廓—动,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想了下,没有动,调整了个更好看的姿势。

绿芜以为她没听见,刚想再喊,眼瞧人已经过来了,连忙跪地,高声,“奴婢参见殿下。”

东陵璟看也没看她,居高临下的往池子里的女人看去。

坐在船上的人似乎刚听到了动静,睁着—双妖冶漂亮的桃花眼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她眼睛—亮,提着裙子上了岸,走到他面前,“殿下。”

她的声音清冽好听,在这酷暑夏日,像是有—汪清泉沁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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