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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 番外

福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几个小厮抬着的是一口硕大的棺材。棺身泛红,隐约像有血迹流出一般,四周雕花,镶嵌几颗极为罕见的夜明珠。“你们抬着小心些,千万不要磕碰。”姜府下人推过来硕大的板车,搭在棺材的头部,一行人借力推行,动作小心翼翼。谢昭深吸一口气,回想姜福禄招待他敷衍的态度。若不是离开途中被姜怀庆叫住,这个时辰谢昭早已出府。有什么是特地要避开他的?谢昭垂眸,想到前几日的一桩案子。京郊的农田里,被人发现一具无头尸身。京兆尹衙门的仵作张松验过,确定是不满二十的年轻女子,因无头,暂时无法确认她的身份。已经有几日,案子毫无进展。现下姜府深夜运送棺材,难不成与案子有关联?等棺材进入姜府,谢昭吹响哨子,立刻有手下前来。“你把食盒先送回谢府,告知老夫人和夫人我衙门有公...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11-12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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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 番外》,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几个小厮抬着的是一口硕大的棺材。棺身泛红,隐约像有血迹流出一般,四周雕花,镶嵌几颗极为罕见的夜明珠。“你们抬着小心些,千万不要磕碰。”姜府下人推过来硕大的板车,搭在棺材的头部,一行人借力推行,动作小心翼翼。谢昭深吸一口气,回想姜福禄招待他敷衍的态度。若不是离开途中被姜怀庆叫住,这个时辰谢昭早已出府。有什么是特地要避开他的?谢昭垂眸,想到前几日的一桩案子。京郊的农田里,被人发现一具无头尸身。京兆尹衙门的仵作张松验过,确定是不满二十的年轻女子,因无头,暂时无法确认她的身份。已经有几日,案子毫无进展。现下姜府深夜运送棺材,难不成与案子有关联?等棺材进入姜府,谢昭吹响哨子,立刻有手下前来。“你把食盒先送回谢府,告知老夫人和夫人我衙门有公...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 番外》精彩片段


只见几个小厮抬着的是一口硕大的棺材。


棺身泛红,隐约像有血迹流出一般,四周雕花,镶嵌几颗极为罕见的夜明珠。

“你们抬着小心些,千万不要磕碰。”

姜府下人推过来硕大的板车,搭在棺材的头部,一行人借力推行,动作小心翼翼。

谢昭深吸一口气,回想姜福禄招待他敷衍的态度。

若不是离开途中被姜怀庆叫住,这个时辰谢昭早已出府。

有什么是特地要避开他的?

谢昭垂眸,想到前几日的一桩案子。

京郊的农田里,被人发现一具无头尸身。

京兆尹衙门的仵作张松验过,确定是不满二十的年轻女子,因无头,暂时无法确认她的身份。

已经有几日,案子毫无进展。

现下姜府深夜运送棺材,难不成与案子有关联?

等棺材进入姜府,谢昭吹响哨子,立刻有手下前来。

“你把食盒先送回谢府,告知老夫人和夫人我衙门有公务,晚些回府。”

谢昭说完,掏出面巾罩在脸上,原地跃起,很快不见踪影。

姜府前院书房,灯火通明。

姜福禄接见来送棺材的小厮,比以往更加平易近人:“告知你们大人等消息,月余之内,必定得偿所愿。”

二人既是当年同窗又是好友,大可不必客气。

跟来的管事则是笑道:“姜大人,这您就见外了,就算不为求您办事,我家老爷也把您放在心上。”

两边寒暄几句,姜福禄的耐心已经要用尽。

管事看出后,主动提出告辞。

谢昭藏在房顶,掀开瓦片偷看,只见姜福禄换上了官服,围着棺材转悠几圈,随后毫无预兆地抚掌狂笑三声。

谢昭没准备,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差点从房顶上滚下来。

从前夜里谢昭经常带手下出门打探,多是盯着勋贵人家,难道岳父姜福禄是漏网之鱼?

杀人把棺材运送到府内,这……

谢昭心下一凛,屏气凝神。

此刻房内,姜福禄已经准备打开棺材了。

棺材盖是用特殊的木板定制,姜福禄掀开棺材板的动作轻松。

以谢昭的角度,看不到棺材内部的结构,他决定移动身形,换个更为直观的角度。

打开棺材后,姜福禄坐下喝茶,哼上了轻快的小调。

很快,门外姜家管事求见,他派人家丁进门,带了一个更为结实的框架。

框架把棺材纳入其中,随后四周被加上一层细密的薄纱。

姜福禄在一旁指挥下人,问管事道:“夫人在忙什么?”

今晚姜福禄不与陈氏同房,他需要差人告知一声。

管事恭敬回道:“夫人在做鸡毛掸子,让您随意。”

这个大框架,是陈氏之前找木匠特地定制。

“夫人说了,现下天热开始有蚊虫了,得给您做个防蚊虫的帘幕。”

管事说完,姜福禄面色更熨帖,他家夫人心细!

姜福禄假装不在意地打听道:“对了,鸡毛掸子是做给谁的?”

最近他很老实,没有得罪夫人!

管事憋笑道:“那老爷您多虑了,是为二公子所做。”

姜福禄一听,摸了摸胡子,不是给他准备的那就不需要担心了。

突然,房内的油灯熄灭几盏,只剩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姜福禄点燃三根熏香,朝着墙角虔诚拜了三拜,好像正在进行古老的仪式。

“见棺有喜,升官发财,财源滚滚来!”

姜福禄朗声念了三遍,随后踩在小梯子内进入棺材中。

没有一刻钟,棺材内发出呼噜声。



“徐大人,皇上在御书房等着呢!”

宫里来了小太监传话,已经昏昏欲睡的姜玉珠当即精神起来。

御书房内,萧赦正在看奏折,时不时地抬头注意门口的动静。

李公公揣摩圣意,说道:“国公府世子闹到大理寺,又牵扯到谢夫人,徐大人也是为难啊。”

徐平托人给李公公送了银子,李公公收了好处,帮徐平说几句好话。

萧赦抬起头,锐利的眼神在李公公身上打转。

李公公腿脚一软,当即跪倒在地,惊惶地交代:“奴才是收了徐大人五十两银子。”

萧赦抿唇,不在意地道:“李公公,你收的好处少了?”

太监总管,本就是有油水的差事。

萧赦不是不能容人,否则也不会容忍姜福禄蹦跶。

人无完人,只要用起来利大于弊即可。

李公公点头哈腰,谄媚地笑道:“皇上可是想到了谢大人?”

作为新皇眼前的红人,李公公是一朵解语花,平日经常给皇上解闷。

萧赦合上奏折,揉了揉眉心道:“李公公,你说元和怎么想的?”

元和是谢昭的字,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如此称呼。

多年前,萧赦还是太子,隐瞒身份去江南游学,结交了在书院的谢昭。

二人皆为读书人,目标为天下苍生谋福,相互引为知己。

后来谢昭考中状元,平步青云,几年之间做到正三品京兆尹。

萧赦与谢昭的关系不仅为君臣,站在兄弟和至交好友的立场,他早就对姜玉珠看不上眼了。

李公公知晓其中隐情,鸣不平道:“谢大人与普通男子不同,志存高远,不受男女之情的束缚。”

李公公在宫内,不用打听都知道谢昭很少回府,经常宿在衙门。

京城周边县里有疑难杂案,谢昭也会前往办差。

“皇上,您应该欣慰,谢大人是一心造福百姓的好官啊!”

李公公吹捧几句,萧赦更郁闷了。

“你说,元和这等芝兰玉树的男子,怎的就……”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姜玉珠还是贫瘠的牛粪,连养料都算不上。

堂妹玉檀郡主回京,萧赦有个大胆的想法,把谢昭和姜玉珠拆散,而后指婚给玉檀郡主。

李公公撇撇嘴,心道:若是把玉檀郡主嫁给谢大人,还是一样的守活寡!

姜玉珠虽然名声不好,胜在貌美如花。

谢昭对大美人无动于衷冷了三年,保不准身子有损。

李公公这么一想,姜玉珠没摊上个强悍的夫君,也很倒霉的啊。

但是做奴才的,他不敢说实话,毕竟皇上很偏心。

殿外,响起脚步声。

快到御书房门口,贾兴林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走在最前头。

“皇上,求您给臣做主啊!”

闹开了,贾兴林被按头,除了诉苦别无他法。

姜玉珠没有理会,而是退后谢昭半步,极为有规矩。

众人下跪行礼,萧赦摆摆手道:“都平身。”

话毕,萧赦扫过人群,视线定格在后排的姜玉珠身上,慵懒地问道:“谢夫人,朕怎么听说你带人揍了国公府世子?”

语气很平淡,略微带那么点揶揄。

姜玉珠细品后,心里咯噔一下。

原书中,新皇萧赦与谢昭是生死之交,对于先帝安排的赐婚,萧赦不止一次想要拆散。

在原主得脏病没了后,萧赦对谢昭特别愧疚,认为是父皇失手才造成谢昭有阴影,从而对女子失去了兴趣。

“皇上,臣妇自知带人动手不对,有失规矩。”

姜玉珠上前一步,谨慎地道。


谢暄只相信自己了解的,定然是三嫂家世好,美貌又被赐婚嫁给三哥,这些人求而不得,嫉妒才在背地里抹黑!

不放心跟上来的玉檀郡主扶额,怎么谢暄也被带歪了?姜玉珠有毒!

谢暄维护她的话分外真诚,连带姜玉珠都不好意思了。

因临近过年,姜玉珠打开库房,把府上很多陈旧的摆件全数换新。

想到谢暄总是熬夜苦读,姜玉珠联想到她在现代高考之前的紧张,随口吩咐下人换亮一些的灯笼。

不过是举手之劳,谢暄这实在孩子默默地记在心里。

既然是自家人,算不得管闲事。

姜玉珠走向人群,看向谢暄慈眉善目:“五弟,三嫂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不必在意这些杂碎。”

说完,姜玉珠带谢暄走出人群。

同样作为京城恶霸,贾兴林都快被这一幕感动了:“姜玉珠,你是认真的?你该不会是图谢昭的身子吧?”

姜玉珠冷下来,指挥身后的红绣和红锦道:“打,留一口气就好,出事本夫人一力承担!”

接下来,胡同里传来哀嚎声。

姜玉珠心里想着,爹爹找的会武的丫鬟真不错,她这个人缘,应该多养几个,必备不时之需。

“三嫂,多谢。”

出了胡同,谢暄对姜玉珠郑重道谢。

有些感激说不出来,谢暄早已放在心里。

姜玉珠摆摆手,不在意地道:“五弟,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以后遇见这样的场景,你要先大叫喊人,万一遇见如郡主这般热心又有本事的人呢?”

姜玉珠看到玉檀郡主也派人揍贾兴林,点头笑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玉檀郡主是个仗义的人。

今日欺负的不是谢暄而是普通百姓,她也会出手相帮。

“姜玉珠,贾兴林是个小人,必定会报复。”

玉檀郡主提醒姜玉珠,茂国公遇刺后,一直没找到真凶,拖一个月没个说法,宫里对茂国公府上有些许愧疚。

这个时候与茂国公世子对上,少不得要被对方占上风。

“怎么,贾兴林死了爹就有理了?”

姜玉珠忍了又忍,才没说出那句“死得好”。

茂国公有特殊嗜好,专门挑着十岁出头的稚嫩女童欢好。

府上还养着一院子,用于服侍他。

一个老头子如此作恶,死都是便宜,就该被千刀万剐!

这件事上,姜玉珠站在谢昭一方,非常坚定。

“反正我仇家多,虱子多了不怕痒,不差贾兴林一个,他不找我,我还得找他算账,此事没完!”

姜玉珠这人不爱欠人情,临走前,送给玉檀郡主即将在铺子售卖的生发液和生发丸。

玉檀郡主接过,下意识地道:“没毒吧?”

“有毒,见血封喉!”

姜玉珠调侃一句,带着谢暄离开。

回府的路上,谢暄很是忧心:“三嫂,你为小弟出头,那贾兴林背地里报复你怎么办?”

谢暄自责,他才是那个祸根。

“五弟,你可记得你心中的为官之道?”

威武不能屈。

错不在自己,有些暗箭无法避免,那就使自己强大。

姜玉珠不喜说教大道理,她是看谢暄心思重,点拨几句。

“三嫂,您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

谢暄恭敬地行礼,他有眼睛,他不瞎。

只有三嫂这种不拘小节,不为礼教所束缚有主见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神一样的三哥谢昭。

姜玉珠刚到府上,便有大理寺的官员来送消息:“谢夫人,请您行个方便,跟咱们去大理寺走一趟。”


她想要尝试弯曲手指,却发觉自己动不了。


有什么是比在绝望之后,给了希望又斩断更加残忍的?

卫婧闭上眼,两行清泪滚滚落下。

她狠狠地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卫首辅心底一震,担心娇养的女儿想不开,正要说话,只见卫婧突然睁开眼,眸色比从前更亮,内里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爹爹,贾兴林那杂碎还在守孝,如果他出意外死了……”

没有她得不到的人,越得不到,卫婧越疯狂。

从小读书习字,明明要比男子更出彩,注定了卫婧的眼界,只有谢昭配得上她。

卫首辅不忍见女儿偏执钻牛角尖,劝说道:“谢昭虽然有才学,但是为人清冷孤绝,天生缺少儿女情长那一根筋,你若是进了谢家,难保不是第二个姜玉珠。”

卫婧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血迹:“爹爹,您难道不觉得只有谢昭这般男子才值得女儿真心托付吗?”

“谢昭对姜玉珠冷淡是因为不喜,不上心,不在意,遇见他心仪的女子,他只会比任何男子都想要占有,更疯狂!”

谢昭禁欲,是因为没有人点燃那一根线,只要燃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卫婧很期待那日,她要成为谢昭的唯一。

大齐男子,稍微有点家产的就想着风流,洁身自好的凤毛麟角。

如谢昭这等男子,卫婧做什么都值得,无人与他相比!

不过几个时辰,赐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姜玉珠在谢府,听红鲤绘声绘色地描述:“卫婧接到圣旨那刻,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光,她喷出一口心头血,人事不省……”

红鲤不但声音高低起伏,还一手捂胸,做出喷血的动作。

姜玉珠正在品茶,笑道:“红鲤,你接着编,虽然夸张了些,但是挺有意思的。”

红鲤顿住,嗔道:“夫人,府外都传遍了,可不是奴婢编出来的!”

主仆二人正在逗趣,谢昭想到姜玉珠身子不爽利,破天荒地提前回府,提着食盒找过来:“夫人,喝点银耳雪蛤汤滋补。”

姜玉珠面色警惕如临大敌:“老爷,你下毒了?”

谢昭一愣,姜玉珠为何与良安说得一模一样?

姜玉珠恍惚记得下晌,良安送过补汤。

当时她问起,良安怎么答的?

良安说:“老爷心悦您。”

哼,这等骗鬼的话,姜玉珠会相信?她内心波澜不惊,不受影响。

“老爷,咱们府上没有雪蛤。”

京城里有钱人多如牛毛,雪蛤珍贵又滋补,想要买好品质的,还要碰机会。

姜玉珠欣喜地接过,用小勺子搅拌而后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全程稳住手,一滴汤都没有洒在桌面上。

很快,姜玉珠唇上沾染点点晶莹的水光,她露出满足的神色。

谢昭眉眼深沉,眼神微眯道:“怎么,夫人不怕被下毒?”

“雪蛤珍贵,哪怕内里倒下砒霜都不能浪费,再说这是夫君的心意,妾身怎能如此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姜玉珠享用过后,又想到嗷嗷待哺的姜家人,打听道:“老爷哪里买的好货色?”

谢昭坐在姜玉珠对面,心下思量。

以前夫妻二人几乎不碰面,谈不上接触。

谢昭不了解姜玉珠,也不在意,至于京城的流言他从不理会。

二人接触的多,谢昭发觉姜玉珠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送来银耳雪蛤,她在享用的时候会称他为“夫君”,等喝完一碗后,立刻改变称呼为“老爷”,多了几分客套。



“你怀疑马车内窝藏刺客,证据在哪?如果找不到证据,你不如脱掉这身官服如何?”

姜玉珠抱着胳膊,气势上压倒徐谦。

“言语是一把杀人的刀,尤其在眼下的场景,无论是谢家还是姜家都不是那等没脸面的,就这么被你给污蔑了?”

姜玉珠先是抓住徐谦言语的漏洞给他当头一棒,随后又讲道理,软硬兼施。

被一个丫头片子教训,徐谦面色铁青。

他双拳紧握,对姜怀达怒目而视。

不服,不服就干一架啊!

谁料,姜怀达根本不上钩,而是在马车内鼓掌欢呼道:“小妹说的对!”

这下,徐谦更生气了,堵在心口难以发泄,还不得不好声好气地道:“本官奉旨捉拿江洋大盗,请姜大公子行个方便。”

徐谦服软,姜玉珠感觉差不多了,带领全家下马车,唯独留下冯清。

等徐谦闻到马车上的血腥味后,眼中闪过暗芒。

好你个姜怀达,今日窝藏江洋大盗的罪名,必须挂在姜家人身上。

徐谦勾唇,上马车后立刻被人抱住大腿。

“什么人?”

徐谦吓了一跳,刺客这么嚣张都不躲了?

他低头一看,改口道:“什么鬼?”

实在是眼前人鼻青脸肿,面容扭曲。

徐谦辨认半晌,才不确定地道:“冯状元?”

冯清差点痛哭出声道:“徐大人,正是在下,在下被姜家兄妹施暴……”

马车里没有刺客,血腥味是冯清的,不仅如此,还杂糅着尿骚味。

徐谦差点被熏迷糊,脑子不听使唤,晕乎乎地跳下马车。

“徐大人,不如好好搜一搜。”

姜玉珠很淡定,似乎胸有成竹。

徐谦面容僵硬,摆摆手懒得掰扯:“通行!”

搜查个屁,姜家兄妹俩不知道又合谋做了啥,看把冯清糟蹋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姜家上下,绝对是京城里的大害虫!

徐谦冷哼一声,继续拦截马车。

等到谢府送走姜家人后,姜玉珠真正地松口气。

“夫人,您不是要带红鲤回娘家小住吗?”

丫鬟红枫也是姜玉珠的心腹之一,她比红鲤聪明,被留在谢家守宅院。

夜里夫人突然回府,不是个好兆头。

折腾几个时辰,姜玉珠乏了:“备水,本夫人要沐浴,有事明日再说。”

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姜玉珠睡美容觉,至于谢昭是否在府上,姜玉珠只字未问。

“可是……”

红枫有事要禀告,被红鲤拦下。

等回到主院,红鲤喊上小丫头伺候,这才道:“你没看到夫人累了?”

“红鲤,谢家的表妹来了。”

小事是无所谓,可趁着自家夫人不在登堂入室,这是小事?

今日太晚,红枫本差人去姜家送信,中途被五城兵马司巡逻的人拦截,消息没送出去。

红鲤诧异,半晌道:“那你不早说?”

红枫很委屈:“我有机会说?”

府上来了一位表小姐,姜玉珠作为谢府的当家主母,必定要知晓。

“算了,来都来了。”

红鲤思忖片刻,最后拿定主意。

表小姐也好,堂小姐也好,想要住在谢府,谁不得看夫人的眼色。

不过是个外人,不值得自乱阵脚。

“还有一件事,老爷今日回府了,说如夫人回来,去书房见他。”

红枫又补充一句,红鲤听后翻个白眼,红枫这丫头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虽说夫妻不睦,面子情总要维持。

于是,姜玉珠已经躺在床上,红鲤回禀此事。

“他找我?”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在大床上滚了一圈。

床榻舒适,房内点燃安神的熏香,姜玉珠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嗓音软糯地道:“他找我我就得去?想的美。”

二人是皇上赐婚,就算彼此看不上也得维持表面上的安稳,否则是打皇家的脸面。

谢昭若有急事,自会主动上门。

姜玉珠嘤咛一声,转身去梦周公了。

门口,谢昭的脚步顿住。

红鲤轻手轻脚地打了帘子,压低嗓音道:“老爷,夫人睡下了。”

夫妻俩成亲三年,谢昭只在送入洞房之日来过正院,平日他鲜少回府,回来也是歇在书房。

难得来一次,吃个闭门羹。

“好。”

谢昭狭长的黑眸闪过一抹异样,快的让人抓不住。

他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深夜里,脊背格外笔直。

回到书房,暗处的黑衣人当即跪下道:“主子。”

谢昭微微颔首:“你受了伤,起来说话。”

黑衣人再次抱拳,而后激动道:“属下幸不辱命!”

这些年,靠着祖辈的功绩,勋贵们的日子花团锦簇,不思进取,跑马斗鸡,朝中每年还要下发一大笔的俸禄,养着这些废物。

茂国公更是仗着地位高,屡次强抢民女,罪行罄竹难书。

谢昭做事更看重结果,枪打出头鸟,先把茂国公打掉,其余人家便会人人自危,夹着尾巴做人。

“一路上可顺利?”

马车停在谢府,这是谢昭没算计到的,好像人被特地送回一样。

思来想去,谢昭认为是姜玉珠那出了岔子。

看来,私会没成。

黑衣人也很疑惑,犹豫后道:“主子,不晓得是不是属下的错觉,属下总感觉已经被夫人发觉了。”

他是自认为藏的好,但是姜玉珠的举动太反常。

尤其是与五城兵马司徐谦对峙之时,姜玉珠更显得睿智。

坊间传闻,姜家小姐出嫁之前是个娇蛮无理的草包,咋嫁入谢家三年长进了,难道是谢府的水土养人?

谢昭一怔,黑眸沉了沉:“从何说起?”

黑衣人事无巨细,从上了姜家马车开始说起,重点提及冯清又被带上马车。

“冯清问夫人是不是有特殊嗜好……”

黑衣人闭眼,颤抖着说出八卦,“夫人说让冯清来问您。”

谢昭静静地听着,双唇紧抿,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手不自觉地转动茶杯,许久未言。

黑衣人拿不准了,决定更直接些:“主子,夫人她是不是发现了?”

实在是姜玉珠行为诡异,如果从为他打掩护上来说,又完全解释得通。

“记住,你欠夫人一个人情。”

沉默良久,谢昭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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