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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摄政王送来重礼,既是试探我兄弟三人是否有资格拥有这礼,亦是摄政王给的……认亲礼?”盛成信最先反应过来,将三兄弟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嗯,”阎北铮答:“二哥可以这么认为。”盛成信这才意识到,阎北铮是喊他二哥的。之前盛成毅说阎北铮喊了他大哥的时候,他和盛成洛都是不信的,但此刻,他听的清清楚楚,阎北铮就是喊他二哥。他又想起,阎北铮送鬼谷令牌给他的时候就是喊了二哥的,只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鬼谷令牌上,没有留意到……“大哥,三弟,都起来。”盛成信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扶了盛成毅和盛成洛一把。然后,盛成毅又和盛成信一起,将盛云敬扶起来坐在了席位上。“父亲,母亲,三位兄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有些突然,”盛锦姝开口说:“没能提...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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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摄政王送来重礼,既是试探我兄弟三人是否有资格拥有这礼,亦是摄政王给的……认亲礼?”盛成信最先反应过来,将三兄弟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嗯,”阎北铮答:“二哥可以这么认为。”盛成信这才意识到,阎北铮是喊他二哥的。之前盛成毅说阎北铮喊了他大哥的时候,他和盛成洛都是不信的,但此刻,他听的清清楚楚,阎北铮就是喊他二哥。他又想起,阎北铮送鬼谷令牌给他的时候就是喊了二哥的,只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鬼谷令牌上,没有留意到……“大哥,三弟,都起来。”盛成信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扶了盛成毅和盛成洛一把。然后,盛成毅又和盛成信一起,将盛云敬扶起来坐在了席位上。“父亲,母亲,三位兄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有些突然,”盛锦姝开口说:“没能提...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精彩片段


“所以,摄政王送来重礼,既是试探我兄弟三人是否有资格拥有这礼,亦是摄政王给的……认亲礼?”

盛成信最先反应过来,将三兄弟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嗯,”阎北铮答:“二哥可以这么认为。”

盛成信这才意识到,阎北铮是喊他二哥的。

之前盛成毅说阎北铮喊了他大哥的时候,他和盛成洛都是不信的,但此刻,他听的清清楚楚,阎北铮就是喊他二哥。

他又想起,阎北铮送鬼谷令牌给他的时候就是喊了二哥的,只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鬼谷令牌上,没有留意到……

“大哥,三弟,都起来。”盛成信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扶了盛成毅和盛成洛一把。

然后,盛成毅又和盛成信一起,将盛云敬扶起来坐在了席位上。

“父亲,母亲,三位兄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有些突然,”盛锦姝开口说:“没能提前与你们商量便将这件事定下了,是我的不是,然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我不愿,定会闹的天翻地覆的……”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阎北铮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半点不喜,才接着说:“摄政王他……他就是性子冷了些,也不屑与人解释,才让外人将他传得不好了……”

“可他手握重兵却不重权,名震四国而不黩武,誉满天下而不自傲,比起某些做了一点点的好事就恨不能大家将他奉若神明,用了龌龊的手段也要爬上高位,表面斯文良善,内里狠毒残忍的人伪君子不是要好太多太多了吗?”

“大哥说忠君卫国,愿马革裹尸,大哥如今二十有三,站在京都皇城的繁华里,遥望边疆四域的方向,英雄气长。”

“可摄政王身高尚不及马背便上了战场,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代战神,大哥想做的事,摄政王做了。”

“三哥说盛世求安,乱世求存,为何要把盛世求安放在前头?不过是因着咱们小时候那种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早已经过去。”

“当年先帝驾崩,京都血洗,为了我盛家的钱,天家贵子,皇亲国戚,明里结交,暗中威胁,逼得爹爹不惜拆了府门,以示盛家不与任何一方私下暗谋……”

“可还是没能避免他们随便抬来一两箱的所谓聘礼,便要将尚不知事的我充为贱妾,因我出生商户,做个良妾都不配!”

原本只是往席位上随意一歪的阎北铮听到这里,忽然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缓缓坐直了身子。

“可笑的是,就连做贱妾,我还被几人争来抢去,他们在盛家张牙舞爪,恨不能将我大切八块,每人分去一块!”

说到这里,盛锦姝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

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她不知事,只是吓住了,可有着成年人思想她岂止是被吓住?

她深知皇权社会的可怕能将人生吞不吐骨,害怕得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后来,就发了高烧,断断续续的病了一年多,甚至将缠绵病榻那一年所有的记忆都忘了……


此时此刻,盛锦姝嫩白的左脸上,呈现出鲜红的指印,分外瘆人!

“王爷,我没事的!”盛锦姝脱离他的掌控,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她刚刚一直都有小心的将这半边的脸藏起来,但因为到了母亲的身边,一时忘了……

可阎北铮捏的死死的,不给她半点逃避的机会。

他的语气更冷:“本王问的是,谁打的?”

盛云敬的身子僵住了,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无比的滚烫。

他之前信了盛蝶衣的话,以为女儿在对二皇子疯狂的同时,还与别的外男鬼混,回来又欺负盛蝶衣,气得不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甩了女儿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太不应该,他也很后悔,本想等摄政王走了,就赶紧去府医那里拿药膏来给女儿治伤,不想却被摄政王先瞧见了……

“这是我……”

“怀锦!”盛锦姝用手挨了一下受伤的脸:“这只是个意外,但我现在很疼,你能不能不要发火?你一发火,我觉得更委屈了……”

“我先回我的院子了,你跟我一起去,我房间里有外伤用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这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他将她划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他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动的,她猜,她的脸也属于他的东西之一,所以他会动怒。

如果现在就让他知道她的脸是父亲伤的,他定会对父亲做什么,可如果她直接骗着父亲,他会更加不高兴。

她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

如果,她之前的那种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她的疼会比他的怒要重要一些……

“怀锦,我觉得我脸上像是火烧一样,又疼又痒,我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她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惨兮兮的模样。

千万千万,是她猜对了……

下一瞬,阎北铮松开了捏着盛锦姝下巴的手,又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离开厅堂,右转廊檐,朝着盛锦姝的院子走去。

盛锦姝见他的方向没错,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父亲那里暂时安全了。

只是,阎北铮莫非知道她的院子在哪?

他是不是早就将她的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那盛家人呢?

他不会在盛家放了“眼睛”吧?

须臾,盛锦姝的院子到了,阎北铮将她抱进去,放在了靠窗的软塌下,又顾自走到她的梳妆台,抽出最下边的一个屉子,拿出了里边的外伤用药。

盛锦姝:……

他在她的房间里也放了“眼睛”!

她忽然有一种还是被阎北铮锁着自由的糟糕感觉,心里头闷闷的,阎北铮蹲在她身前往她的脸上抹药膏,她也不发一语。

“怎么?你伤了本王的东西,本王还没与你生气,你倒给本王脸色看?”

抹完药膏,阎北铮没动,盯着盛锦姝,神情不悦。

“我……哪里伤了你的东……”

盛锦姝有些委屈的想要辩解,还没说完,就疼的“嘶”的一声。

是阎北铮戳了一下她微微发肿的脸。

“你,是本王的!”阎北铮说。

“脸,是本王的。”手顺着脸往上,移向了眼睛。

“眼睛,是本王的。”又从眼睛挪到了鼻子。

“鼻子,嘴巴是本王的。”指腹压在女人娇艳的红唇上,缓缓描绘着她的唇形,而后,又接着往下……


婚前有孕!若是男方不负责,按律是要沉江的!

“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欺负了你,可说了要娶你?”她心里慌,又追问一句。

盛蝶衣,是她那早早过世的姐姐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她是舍不得这孩子去死的。

“说过了的,”盛蝶衣答:“姨父,姨母,你们放心,我孩子的父亲身份贵重,他已经回去与家中父母商议,很快就会到盛家来提亲,娶我过门。”

这话,她说的很清楚,说到最后,还故意看了一眼盛锦姝,眼里隐隐还有几分得意……

“这就好。”

孟秋雨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说上盛蝶衣几句,瞧见她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到底没忍心:“……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这孩子自小就单纯,想来也是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好在那人是个有担当的,既然是要成亲的,这孩子早一点是来,晚一点也是来,你就……”

“回府好生养身子吧,至于嫁妆,我……”

“蝶衣小姐可真厉害,这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想必是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嫁妆的。”

盛锦姝知道自家的母亲是个心软的,盛蝶衣只三言两语,就让她以为盛蝶衣被欺负了,不仅没责怪盛蝶衣,还想着给盛蝶衣准备嫁妆。

上一世,盛蝶衣用的也是这么一招。

当她被阎北铮锁在摄政王府后,阎子烨上门提亲,声称对盛蝶衣仰慕已久,非盛蝶衣不娶,盛蝶衣却摆出一副绝不抢姐姐姻缘的模样!

为表心意,还演了一场“撞墙自杀未遂,”的戏码,说是要终生伺候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大为感动,将盛家大半的家产都给盛蝶衣做了嫁妆,父亲亲自送她出门,三位兄长轮流背她上花轿……

娘家护着,夫家宠着,十里红妆,妒红了京都城多少人的眼睛?!

可这一世,她盛蝶衣休想再从盛家拿出去一枚银钱!

“都说女儿家的嫁妆,是定好了男家就开始准备的,蝶衣小姐准备了嫁妆,又准备了孩子,如此万全的准备,奔着二皇子这么有身份的人家去,倒也不算差,可……”

嘴角一勾,盛锦姝的脸上浮起极为明显的讽刺:“可二皇子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嫡子,早在二皇子十岁的时候,皇后娘娘就明白白的说过了,入二皇子府中的女子,即便只是去做个侍妾,也需得是身家清白,身份贵重的嫡女,而你……”

“你一个寄住我盛家的……”

说到这里,盛锦姝故意顿了一下,瞧见盛云敬和孟秋雨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才接着说:“自然,你九岁就到我家里来住,因为我父亲母亲疼你,这么多年,也没少在你楚楚可怜的请求下带你去参加京都贵人们举办的宴会,以至于不知情的人都喊你一声盛二小姐。”

“这若是嫁个寻常人家,盛家也就认了。”

“可你想做皇家儿媳,你的身世就必定会被贵人查的清清楚楚的,等查出来你是出生克父,三岁克祖父祖母,五岁克母,六岁克全族的天煞孤女……”

“做二皇子妃?你配吗?”

要说盛蝶衣的身世,原也的确有几分可怜——她是苏城人,出生的那一日,父亲从外归家遇到疯马被踩死了;

三岁跟着祖父祖母出去游玩遇到山匪子将祖父祖母砍死了;

五岁吵着要母亲去街上给她买糖,结果母亲遇到歹人,为了守住清白一头撞死了;


“二哥在朝为官,若想为国为民谋福祉,单单靠着一腔热忱怕是不成的。”

阎北铮对盛成信说:“本王虽回京都还没有多少时日,倒是已经听说了二哥因性情刚烈得罪重臣,因言辞冷硬惹同僚排挤的事情……”

“纯臣为官亦有道,二哥……还是先拜个老师吧!”

夜月将一块刻着图腾的白玉令牌交给了盛成信:“盛二公子,这是鬼谷山的入山令牌,公子持此令牌入山,可直接拜谷先生为老师。”

“不过,谷先生规矩森严,一旦收徒,哪怕是外门弟子,考试不够格,也是不能离开鬼谷山的!”

“当年摄政王是亲传弟子,用了半年,岳国丞相是内门弟子用了五十年,摄政王有位大师兄也是亲传弟子,直到老死,都没能出了鬼谷山……”

五十年外内,一百年内门,三百年嫡系,鬼谷山考核之难,早已经传遍四国天下。

至于阎北铮?他是个妖孽!

然只要能出鬼谷山,那就是国之栋梁,那位岳国的丞相,只花了五年的时间,就将最为贫困弱小的岳国变成了强国,被岳国皇帝敬为亚父,与岳国皇帝共享江山!

盛成信捏紧了白玉令牌——若是他能成为第二个岳国丞相,他就能实现他自小立下的大志,就能庇护自己的家人不会被任何人算计欺辱……

“看来本王的礼物,三位兄长都很满意,”阎北铮勾了勾嘴角:“那么,你们的妹妹,本王就带走了。”

说完,阎北铮忽然弯下腰,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就准备出门。

盛锦姝瞬间如坠冰窖!

阎北铮根本就没想过放她归家,他让她回来与父母兄长见一面,是为了用重礼将她换走?

他将她当成了被交易的物品?用那三样哥哥们无法拒绝的至宝摆平了哥哥们?

所以,那三样至宝就是她的价值?

似乎,她也是很值钱的,可……这难道不是一种摧毁与羞辱吗?

若是兄长们放弃她,她就没有家了啊!

若兄长们将她卖掉,她就没有哥哥了啊!

这一刻,盛锦姝只觉得自己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上一世,她拖累了整个盛家,她不是不愿意为了盛家牺牲,不是不愿意为了哥哥们的前途牺牲!

可是她才刚刚重生回来,她还想在家里待一待,好好的孝敬孝敬父亲母亲,好好报答哥哥们对她的疼爱……

可若是,若是哥哥们想要那些东西,她也可以……

眼泪在盛锦姝的眼眶里打转,被她死死的憋着没敢落下来,她捏紧了藏在广袖中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阎北铮!好!我跟你……”走。

“摄政王!”

“砰”的一声,盛成毅将剑匣合上,玄光的寒芒被锁在了里面。

他抱着那盒子,几个步子过来,转到了阎北铮与盛锦姝的前面,“扑通”跪下。

将东西双手奉上,冷冷的说:“摄政王瞧不上毅,觉得毅不配做摄政王的马前卒,是毅本事不济,但摄政王应该听懂了毅的意思——毅,请求摄政王放了毅的妹妹!”

“毅的妹妹,是无价之宝,玄光再好,没有妹妹好,摄政王想用玄光剑换毅的妹妹,毅不换!”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盛锦姝满脸嘲讽的盯着阎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盛锦姝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阎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盛蝶衣的事。

“盛锦姝,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盛锦姝,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盛锦姝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阎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盛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媵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盛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盛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盛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盛锦姝,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盛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盛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盛家,一跃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盛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阎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盛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盛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盛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盛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盛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阎北铮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得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阎北铮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阎北铮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盛蝶衣借着盛家,步步富贵荣华……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盛锦姝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阎北铮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

“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阎子烨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得出来盛锦姝是在嫌恶他“脏”,顿时就恼了:“盛锦姝,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粗鄙的贱丫头,大字不识,文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会……”

“本皇子能让你做蝶衣的媵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和了语气:“你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欢耍一点小性子,本皇子再宽容你一回。”

“你别闹了,马上和本皇子一起离开这里。”

说着,阎子烨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人,这才迈过了院门,准备拉着盛锦姝离开。

一墙之隔,阎北铮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

他手里的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冰冷嗜血的气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开杀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个人承受的起?

院里的那女人,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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